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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1索敌德语,虚空索敌的英军与不知所踪的德军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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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本期为突出部战役(阿登战役)前后战斗战史的第17期。上一期讲述了英军在马斯河西岸与据点内德军的战斗,布鲁克胡泽恩城堡内的德军给了英军巨大的伤亡。待解决完布鲁克胡泽恩城堡内的德军后,英军继续前进,一行人来到了另一座城堡——黑斯特伦古堡面前……

(本期全文约7000字,内容较长,感谢您的观看)

战地1索敌德语,虚空索敌的英军与不知所踪的德军部队

就在第11装甲师为了拿下布鲁克胡泽恩城堡而苦战的同时,英军第3步兵师也发现了一座拦在他们进军道路上的古堡。只不过这一次英军并未付出多少生命代价就占领了它,唯一需要考虑的问题是,单从军事角度而言,对这样一座古老的历史建筑是否有进行彻底毁灭的必要。11月24日,一队满载英军的布伦式输送车穿越芬拉伊以东的一片马厩时,拦下了一群从德军战线方向过来的荷兰难民,队伍里总共有12名儿童和10名成人,而且其中便有原黑斯特伦古堡的主人,德·威赫斯·德·威纳家族的赫尔男爵和男爵夫人,他们是在22日打着一面白旗离开黑斯特伦古堡的。这座雄伟的城堡如今正耸立在马斯河左岸的马斯希斯与瓦恩瑟姆之间。

长久以来,黑斯特伦古堡一直经受着战火的洗礼:它其实是一座西班牙人修建的城堡,曾于1580年的荷兰一西班牙战争中被荷兰军队占领,接着又于5年之后被卷土重来的西班牙人重新从荷兰人手中夺回。但仅仅在2个星期之后,西班牙人撤离时亲手焚毁了整栋古堡。战争结束后,黑斯特伦周边包括古堡在内的所有建筑又得到了重建,其内部结构被改造成了荷兰城堡的传统形式——一个有着3处拱廊,每侧还有着图斯坎式柱子支撑着的大厅。

德·威赫斯·德·威纳家族的先辈来自德国的威斯特法伦地区,居住在黑斯特伦古堡内已长达150年之久。他们不仅是黑斯特伦周边广大土地的拥有者,同时也是梅尔洛和瓦恩瑟姆两地的镇长,甚至还担任着威廉敏娜女王的侍从长一职。正因为男爵有着德国血统并在德国留过学,他在一次大战期间便被获准志愿加入德皇军队服役,并在阿尔萨斯地区的作战中负过伤。但是他过去的这些经历,却并不能阻止侵荷德军于1943年间将他逮捕,把他作为人质扣押在哈伦附近的一所营地里。

图为18世纪时所作的黑斯特伦古堡的全景画(背后是马斯河)。

9月末,德军瓦尔特战斗群在黑斯特伦城堡里建立了指挥所,虽然指挥官瓦尔特上校在赫尔男爵眼里是一个“行为举止相当粗鲁的家伙”,但他还是对男爵一家表现出了极大的尊重,这点也是可以理解的:现年56岁的男爵本人是一名身材高大,有着很高艺术造诣的荷兰人。作为一名有着作战经验的前陆军军官,他甚至可以用流利的德语和德国人交谈战术问题。男爵于是便利用这一点,顺利地从德国人那里套出了他们试图把梅尔洛和瓦尔瑟姆两地的荷兰人都撤过马斯河,并带入德国本土的计划。至于男爵一家,包括一部分在城堡里躲避德军搜捕的荷兰人和一批难民,被德国人破例允许继续留在古堡,但所有的日常活动只能局限在古堡的地下室里,直到某天男爵把自己的孩子们带到城堡外的花园,在爱国歌曲曲调的伴奏下做做体操放松一下神经。

古堡的地上部分如今已被德国人征用,他们理所当然地占据了那些装饰华丽的房间,每天各种参谋人员和军官不断地在这里进进出出。总体而言,德国人对待男爵一家的举止和态度还算友好,有时甚至还显得很通情达理。比如说曾有那么一天,附近前来搜捕荷兰人的秘密警察试图闯入黑斯特伦城堡,当场就被几名德军伞兵拦在了外面的园子里:“站住!这里是军事重地,不准你们随便进入!”而在古堡旁——所名叫斯佩克特的农庄里,伞兵们还特意将一处藏有荷兰人的地下室出口用篮子挡住。

每当那些秘密警察进入农庄搜查时,德军伞兵就干脆围坐在地下室出口前玩牌,根本不让他们靠近。除此之外,男爵一家的厨房还经常从瓦尔特所部的炊事班那里获益:因为郊外每天几乎都有被炮弹打死的动物,于是这些经过处理的新鲜肉食都被直接送到了城堡内的厨房里,以供给男爵一家平时的食物所需。

随着马斯河突出部内战局的恶化,黑斯特伦古堡内的气氛也日趋紧张起来。荷兰人逐渐地感到德国人失去了以往的热情,态度也变得不那么友好了。自那时起,身处地下室的男爵一家经常会在夜里听到楼上喝得酩酊大醉的德军为了发泄情绪而砸烂贵重家具和玻璃饰品、敲碎路易十五式大镜子时所发出的嘈杂之声。虽然觉得心疼,男爵和他的家人为了不招惹德国人也就忍了下来,但令他没有料到的是,这只不过是古堡被战争彻底毁灭的前奏而已。某天夜里,一支德军小部队在后撤途中住进了城堡,并在男爵一家隔壁的一间地下室中休息。突然之间,1枚英军打来的炮弹洞穿了厚实的墙壁,在这群德军士兵中炸响,当即引爆了他们堆积在墙角的弹药。由于爆炸造成的部分坍塌堵住了这间地下室的出口,所以男爵等人只能从隔壁听到受伤士兵痛苦的哀嚎和呻吟。

赫尔男爵发现没有人来帮助这些可怜的士兵后,他独自一人走到楼上,试图从另一扇小门进入出事的地下室。当他上楼后,只见少数浑身是血、惊恐不已的幸存士兵慌乱地跑过男爵的身旁,头也不回地一路逃离城堡,甚至还有几个人在惊慌之下干脆跳入了马斯河,发疯似地向对岸游去。男爵费尽口舌才把一名德军伞兵的军医拉到现场,恳求他去救救那些人,然而那名军医却十分冷淡地回答男爵说:“赫尔男爵先生,你瞧,这些人并不是我们战斗群的人。所以很抱歉,我无能为力。”由于多数德国人都无动于衷也不愿帮忙,所以古堡内的荷兰人只有靠自己来清理那间被炮弹炸塌的地下室,而小孩们则都被拉得远远地,不让他们看到室内的可怕景象。不久之后,各种沾满鲜血的残肢断体就被荷兰人用手推车运了出来,经过清点,大约有10名德军在这场意外中丧生。

经过这么一折腾,男爵一家出于对死亡的恐惧,便再也不敢轻易迈出地下室一步。在仅有的一盏小油灯那昏暗灯光的照映下,男爵夫妇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但他们也逐渐意识到如果古堡的形势继续恶化下去的话,自己继续生存的机会就会变得十分渺茫。

果然不出所料,赫尔男爵的担心很快就成为了现实。11月21日一大早,有60名德国伞兵来到了黑斯特伦城堡。这支队伍是由一名下级军官和5名士官带领的,其中军官是个名叫瓦尔特·彭斯(WalterPens)的奥地利人,原本是从第7伞兵师某个参谋部里给调出来的。也就是他告诉了男爵古堡即将面临的灾难:黑斯特伦古堡将由这群人来保卫,并将战斗至最后一人一弹!男爵十分明白,古堡的命运已经被德国人的固执做法决定了,但在德国人的枪口下他也无法提出任何异议。彭斯在走访整座古堡后,对堡内的艺术珍宝表现出十分的关切,所以他就向赫尔男爵提了这么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允许我来拯救你收藏的所有油画?”男爵欣然表示同意,并让他把画都藏到某间地下室的暖气设备的管道里。之后,男爵将自己收藏的所有银器也赶紧放进一间保险库里藏了起来。

可就在锁门的时候,男爵却由于心急而不小心弄断了保险库的钥匙。由于实在没有其他办法来锁住库门,无奈之下他只好求助于彭斯。后者很快便让自己的队伍在保险库前排成一排,然后警告他们说:“所有试图进入这间房间的人都会被立即枪决,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当时男爵以为这不过是吓唬人的手段而已,只有那些伞兵们清楚彭斯并不是在开玩笑。因为不久前在布鲁克胡泽恩,一名伞兵就因为从英国战俘身上抢夺怀表而被上司枪毙了。

11月24日,黑斯特伦古堡的所有居民得到彭斯的准许,都安全地离开城堡抵达了英军的战线,赫尔男爵则向英国人提供了不少重要情报。他极力争辩说,其实古堡里只有一小队不超过60人的德军,而且他们的食物供给已成问题,马斯河对岸的德军似乎并没有向古堡运送补给的迹象。所以,只要英军能围困住城堡,就能迫使里面的德国人因饥饿而投降。但英国人却对男爵的提议无动于衷,次日他们就动用火炮开始射击黑斯特伦古堡,同时第3步兵师萨福克郡团1营D连也于下午向古堡展开了进攻。虽然这次攻击原本是有一队战斗轰炸机进行空中支援的,但战场上空的雨云却使战机无法看清地面上标记的烟雾,所以步兵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来攻打古堡。彭斯眼见英军逐渐逼近,于是指挥伞兵直到最后一刻才开火射击,结果打倒了12人,其中有2人伤势严重。

(上图)这辆在欧弗隆附近被缴获的德军第107装甲旅的豹式坦克被起名为“布谷鸟”号,于11月27日随同第6禁卫坦克旅一起参加了进攻黑斯特伦古堡的战斗。

在这些伤亡人员中有名剑桥大学毕业的32岁作家埃尔温·罗斯巴特(EwinRothbart)博士。他当时是一名战地工兵,结果也阵亡了。作为一名德国犹太人的后裔,罗斯巴特早年在英国留过学,并有段短暂的科学研究生涯。他于1943年作为一名德国志愿者加入英国陆军,用了一个英国式的名字“雷福斯”(Rivers)。可现在,他却倒在他的PIAT发射器一旁,临死前还在试图用最后一点力气去帮助另一名受伤的同伴脱离困境。.

仅仅在巴斯巴特阵亡的数天前,他在一-封发往英国的信件中写道:“比起这里大多数的人仅仅因为战争而来,我觉得自己要比他们更清楚地明白我是在为何而战。我对自己的想法并没有丝毫的迷茫,因为越早明白这一点,在精神上而言对我就越是一种莫大的帮助。我感到,这场战争中所有混乱的杀戮和痛苦的磨难并非是毫无意义的行为。虽然我可能不太会去注意它的最终结局,甚至无人去关心打赢它得付出多昂贵的代价,但我觉得人类如果能通过这场战争来解决一些长久以来的问题,那么从总体来说它还是值得一打。”

在另一封信里,他还说:“由于我写前一封信的时候我们正遇到不小的麻烦,所以那时我便意识到,如果你能明白战斗的真正意义,你就能更快地克服因为面临死亡、或是必须机械地执行上级下达的愚蠢命令时,所产生的强烈愤怒和绝望感。”

然而巴斯巴特现在却倒在了黑斯特伦古堡前那冰冷的田野里,他甚至不会知道就在第一波的进攻失败后,.萨福克郡步兵团1营的副营长还试图继续他那不计伤亡的攻势。对此,D连连长雨果·梅里安少校,坚决地拒绝执行副营长的命令,因为他预感到如果继续盲目地进攻,只会白白地让自己的连队在古堡前“把血流尽”。

德军在这场战斗中也遭受了伤亡,就在那天的早上,当他们派遣一支巡逻队去古堡旁的村子边缘地带侦察时,却中了英军的陷阱。在激烈的交火中这些德国伞兵拼了命才把4名同伴的尸体抢回,不过由于炮火过猛无法外出,他们只好将尸体用帆布包裹了,草草地安置在城堡的花园里。

正在炮击黑斯特伦古堡时的“布谷鸟”号。

与此同时马斯河的水位正在迅猛上涨之中。黑斯特伦古堡很快也受到了洪水侵袭。虽然伞兵指挥官彭斯具有强烈的战斗欲望,但他也清醒地意识到如果再不撤离此地,自己的小队就会有被断绝后路的危险。于是在11月26日那天,彭斯率领着剩下的52名伞兵放弃了先前在外围园地里的阵地,全部撤入了古堡。

彭斯等人离开没多久,英军的第一波空袭便降临了,10多架台风战斗轰炸机用机炮和火箭弹猛烈地轰炸了古堡。英军正计划在星期天对古堡发动一场大规模的联合攻击行动,他们不仅要动用战机,还要出动步兵,炮兵和坦克来攻打那座“坚固的堡垒”。27日,“寒溪”禁卫营的丘吉尔坦克接近了古堡,但坦克上的火炮无法打穿古堡的坚固围墙。于是他们调用了1辆在芬拉伊附近被缴获的,绰号为“布谷鸟”的德军豹式坦克来协助炮击。”

由于英军加强了火力,那支隐藏在古堡里的德军小队的伤亡自然猛增。27日夜晚,部分受重伤的伞兵被送过了马斯河,“这么做只是让他们能平静地死去”,彭斯如此形容。不过好在因为天气的关系,皇家空军暂时无法出动,彭斯的小队才避免了立即遭到全军覆没的命运。

(上图)射击中的英军4.2英寸(107毫米)迫击炮组,这种射程达到3750米的迫击炮在步兵单位中也算得上是一种重武器了。

28日,在一大群好奇的围观者和新闻记者的注目下,英军准备了2天之久的总攻终于拉开了帷幕。上午9:00,2个连的英军坦克首先开始炮轰黑斯特伦古堡,到中午时重炮部队也加入了对古堡的轰击。从午后至傍晚前,这座不幸的古堡一直在被各种口径的炮弹轮番蹂躏着,14架台风分为两个波次,用1000磅炸弹集中轰炸了古堡主体。而那些在安全距离上围观的人群就像中了魔法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架又一架的飞机飞速掠过他们的头顶,用机枪轮番扫射着几乎快成一片废墟的城堡建筑。

他们清楚地记得当第一枚炸弹命中的时候,红色的火云伴随着黑色的烟尘直往上冒,但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就有1枚炸弹莫名其妙地落到了人群的附近。这一突如其来的情况再加上对岸德军也不间断地在往古堡方向炮击,吓得这些原本无比好奇的观众们都立即钻入附近的土坑里一动都不敢动。而被投下的炸弹中大约有6枚1000磅的炸弹直接命中了古堡,并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11月27日时所摄的黑斯特伦古堡残垣断壁。

英国的《每日邮报》在当晚出版的报纸上,以醒目的标题生动地描绘了英军的这次进攻:“我军的坦克和台风式战机,正在对试图阻挡我军前进的德国黑斯特伦古堡守军进行最猛烈的攻击。但是古堡里的德国人在如此强大的火力下却毫不退缩,并顽强地从建筑的开口上不断向我军打来反坦克火箭和迫击炮弹。”至于另一份由英军第3步兵师的士兵在战场的地下掩体中撰写的日记里还夸张地形容说:“即便在快被我们打成焦土的情况下,那古堡中还在不断地发出和接收各种无线电信号,由此更显示出了它的军事价值,所以说我们一定得不惜一切代价来将它拿下。”

尽管英军在不断夸大这座城堡的“价值”,不过他们有一点是说对了。无论如何,这座原本有着巨大历史价值的古堡,的确正在慢慢地化为瓦砾,其原本雄伟的外观也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至于藏身堡内的德军伞兵,也已面临生死攸关的局面:整座建筑物的西侧部分已经完全被炮弹轰塌,还顺便“掩埋”掉了被葬在花园中的4名阵亡伞兵的尸体,活着的伞兵便干脆在那上面竖起了一座十字架。

因为城堡的塔楼已部分坍塌,德国人再也无法继续利用它来为马斯河对岸的炮兵指引目标,所以除了零星的射击外整个城堡的炮火屏障已经不复存在,彭斯小队到此时所能聚集起来的所有重武器,只是几门迫击炮和2挺重机枪而已,它们的弹药也所剩无几﹔在古堡花园观察哨内值勤的三四名伞兵,正在齐膝深的水中坚守着,水位丝毫没有下降的趋势﹔现在唯一能用来藏身的房间也只有城堡地下室了,原本由男爵一家贮藏在那里的各种食物由于墙壁的坍塌而被埋掉了,于是伞兵们吃饭也成了一大难题,更糟糕的是,因为英军持续不断地轰炸与炮击,就曾有部分伞兵差点被活埋在一间地下室中上不来。

不过他们最后总算是拼了老命地从一扇地面开口的窗户里钻出,从倒在一边的大型钢梁上重新跳回到他们各自的散兵坑。其实,伞兵小队的指挥官彭斯对这些问题都心中有数。即便最初彭斯有着战斗到最后一人的决心,就目前的实际情况分析,他也清楚就凭这点人肯定拼不过实力强大的英军攻城部队。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就连德军第20伞兵团团长格罗斯梅勒中校也一直在苦苦地恳求它的上级准许彭斯放弃古堡,但高层却铁了心偏要在黑斯特伦战到最后一人。彭斯很快就收到了从团部转来的电文,但令他无比失望的是,这条命令依然是要他一定要与英国人死拼到底。

12月1日,一队手持斯登冲锋枪的英军第3步兵师萨福克郡营的士兵正在监视着黑斯特伦古堡的废墟。

在目睹古堡几乎完全被炮火所埋葬以后,萨福克郡步兵团1营D连在28日夜里再一次向它发起了冲击。就在英军士兵来到城堡的脚下,准备一举占领这座“几乎不会有人幸存下来”的残破建筑物时,一枚眩目的闪光信号弹却突然升上半空,紧接着迎接他们的就是密集的机枪扫射。第8旅的战地记者对此哀叹道:“那些德国佬竟然还在那里!”可英军并不知道,当晚格罗斯梅勒中校曾亲自乘着一条小艇渡河来到了黑斯特伦古堡,并与彭斯等人一起在不断颤动的地下掩体里待了大约2个小时。这位团长离开时,曾向彭斯郑重许诺说这次一定会用自己的所见所闻来说服上级,以允许彭斯的伞兵小队撤离古堡。

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古堡里的德军伞兵们就这么一直坐盼到了29日清晨。天亮后,英军的坦克和大炮第三次横扫这片古堡的废墟。2架台风飞临战场上空后,低低地急速掠过并投下了机腹下挂着的重磅炸弹,接着另有4架台风用机炮和火箭弹攻击了周围尚未坍塌的建筑部分。到了下午,英军干脆打开了高音喇叭规劝废墟中的德军伞兵快快投降,但由于没有收到古堡方面的任何回复,于是英军便决定在当晚让步兵搭乘冲锋舟对古堡废墟发动最后的突袭。

为此萨福克郡步兵团1营抽调了1个连的兵力,来到早已河水泛滥的古堡园地附近集结,并在水边放下了6条冲锋舟。可还没等这些小船在水面停稳,1枚从马斯河东岸打来的德军炮弹倒先打坏了其中的5条冲锋舟。英军并没有因此而退缩,他们很快就于午夜时从后方又运来了另外6条冲锋舟,同时压阵坦克再次开始射击,以扰乱对岸德军炮兵的注意力,最终所有船只顺利地抵达目的地,英军步兵从东北面的城墙处突人了古堡废墟。

直到此刻英国人才发现,他们折腾了半天,黑斯特伦古堡内却空无一人。原来就在数小时以前,古堡内的幸存德军抓紧最后一线机会,在零星炮火的掩护下渡过了马斯河。在这个过程中有2名最后上船的伞兵不幸被己方的炮弹炸断了双腿,无奈之下,他们的战友只能在黑暗中尽力包扎了他们的伤口,然后将他们抬上小船。到了对岸后,其中1人还是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

11月30日黎明终于来了,身心俱疲的奥地利人瓦尔特·彭斯从马斯河东岸的树林中回过头,向已经陷落的黑斯特伦古堡废墟方向望了最后一眼。他一想到战争强加给自己并差点压垮他神经的这段经历,一股悲伤与愤怒交织着的复杂心情不禁立即涌上心头。然而,他有得选择吗?面带苦笑的彭斯最终缓步离开了河岸,迈向了自己那前途未下的未来。

战争结束前,无论是黑斯特伦还是布鲁克胡泽恩的古堡建筑都没有进行过重建(其实在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也没有)。尽管寻找起来很花时间,但赫尔男爵还是慢慢地从古堡的残垣断壁中找到了自己所有的油画:说起来这还得全归功于彭斯小心地保护这些画作,并在藏画的地方作了标记的缘故。另外,男爵还从地下重新挖出了放在保险库中的银器。至于那些在一旁被派来协助他进行挖掘工作的英国士兵,都带着贪婪的神色死盯着这些重见天日的银器和油画,使得男爵不得不提高了警惕,以防自己的贵重物品莫名其妙地成了英国人的“战利品”。

赫尔男爵还在废墟的一处壁龛里发现了一本记录了11月25日和26日间德军伞兵的名册。他也明白,就是因为名册上的这批人无谓地要战斗到底,结果引得英军最终摧毁了整个黑斯特伦古堡。那么黑斯特伦古堡的毁灭是否真的毫无意义?就现在的军事角度观点来说,古堡的塔尖作为德军的一处炮兵观察哨,的确有立即摧毁的必要。但是,英国人如果真要这么做,那也只需要派坦克抵近后直接用炮弹将塔尖轰塌即可。就结局看来,英军对这座古老的历史见证物——黑斯特伦古堡最终的整体毁灭,无非是要保住英国陆军在此战中的荣誉和脸面而已。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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