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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德语鬼畜电影 如何把希特勒变成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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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德语电影《帝国的毁灭》上映,剧中的希特勒以其歇斯底里的形象使人过目不忘,甚至在B站引发了一场旷日持久、以“元首的愤怒”为题材的鬼畜热。

艺术来源于实际,希特勒近乎癫狂的影视形象也并非凭空捏造。实际上,在纳粹帝国末期,希特勒在生理和精神上也确实是在走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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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变化的背后,不光是因军事上频频失利受刺激所致,更多的是由于药物的摧残。

而摧垮这位纳粹头子身体,致其神经错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一直信赖有加、形影不离的私人医生——特奥多尔·莫雷尔(TheodorMorell)

1.柏林西城的名医

1886年7月22日,莫雷尔出生在德国黑森州的一个教师家庭。也许是基因和家教的缘故,莫雷尔在学习上的表现相当出色,后来被德国顶尖高校慕尼黑大学录取,并在1913年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

尽管受过高等教育,但初出社会的莫雷尔就业并不顺利。为了生活,莫雷尔曾远赴热带地区,在远洋轮船上做起了船医

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妇产科出身的莫雷尔被征召做了军医,这似乎有点滑稽。但本着鳄鱼也是鱼——会游就行的原则,莫雷尔凑合着上了战场。

1918年战争结束后,莫雷尔复员回到柏林,开了一个小诊所,但生意是不温不火。直到他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钱内助”,事业才开始了起飞。

1920年,莫雷尔结识了富婆汉妮,并与之结为夫妻。得到太太的资金支持,莫雷尔的小诊所也是鸟枪换炮,不仅有了先进的热疗法、四槽浴,还引进了最现代化的X光仪。硬件的改善,加上喜欢激素注射这一新颖、狂野但有效的疗法,让莫雷尔成功内卷,并挤走了拜罗伊特大街上的所有同行。此时的他,已经是柏林西城最富盛名,生意最好的医生。

然而,有一件小事的发生,差点让他的小诊所关门谢客。

20世纪30年代,德国反犹运动兴起后,莫雷也莫名其妙地躺了枪。1933年的一个深夜,因为肤色问题,他被当成了犹太人,诊所也跟着被人涂上了犹太资产的辨识标志。

于是,莫雷尔索性加入了纳粹党,此后,极端分子再也没找过他的麻烦。

跟纳粹搭上关系后,莫雷尔开始接触到了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病人。

1936年春季的一天,诊所接到了慕尼黑的纳粹党总部的电话,对方指名道姓地邀请莫雷尔接诊,在提及患者的病情时,却顾左右而言他。但对方高规格的礼遇和接待,让莫雷尔还是难辞慕尼黑之行。

当见到病人——人称“纳粹党官方摄影师”的海因里希·霍夫曼,莫雷尔才明白所谓的难言之隐,其实就是风流快活种下的恶果——由淋病引起的肾盂肾炎。

不过这对于莫雷尔来说,算不上什么难治之症。经过相应的治疗和休养后,霍夫曼大病渐愈。

在莫雷尔的病人中,霍夫曼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这还不算是极致。而他未来的头号病患,是和他在一战中同一阵营,却从未碰面的奥地利落榜美术生

2.性病大夫变身纳粹御医

霍夫曼病愈后,作为感谢,他邀请了莫雷尔夫妇参加自己的私人晚宴。在宴会上,霍夫曼喜不自禁夸起了莫雷尔医术的高明,这让来赴宴的希特勒兴致勃勃,主动和这位“神医”搭讪。

原来,希特勒一直有严重的肠胃病,每次用餐后,都会腹胀如鼓,腿上还伴随出现瘙痒难耐的湿疹。了解病情后,莫雷尔向他的病人开出了一直富含益生菌的药——穆他弗洛。

药到病除后,希特勒也被莫雷尔的医术折服了,正式邀请他担任自己的私人医生。

面对元首发来的offer,妻子汉妮却因不想和丈夫长期分居而闹了小脾气。但莫雷尔自然是盛情难却,毕竟元首给脸自己得兜着,甚至还有点傲娇地跟人吹嘘:

“1936年以后,他是唯一一个每天或至少每两天都能亲眼见到希特勒的人。”

入职后的莫雷尔,也不忘把激素疗法用到了自己头号病人身上,而希特勒也对这种这种医疗上的野路子并不排斥,甚至还很满意。

元首累了困了,来一针葡萄糖维生素。元首性欲不振,来一针睾酮。元首演讲前发高烧,来一针强力退烧剂……

在担任私人医生的头几年时间里,莫雷尔的注射器总是能让希特勒满血复活,在人前展现出生龙活虎的样子。

激素疗法让希特勒极为推崇,在元首的“带货”下,除了约德尔将军,纳粹德国的一众高官几乎都挨过莫雷尔的针头。因为出诊必打针,莫雷尔也被空军元帅戈林戏称为“帝国注射大师”。

莫雷尔的针头不光能为纳粹高官们解除病痛,甚至还能为希特勒的野心服务。

1939年3月15日夜,捷克斯洛伐克总统哈查被希特勒威逼在投降书上签字,吓得老总统当场晕厥。不过,在莫雷尔一针扎下之后,哈查醒了过来,签了字把自己的国家拱手送给了纳粹。

激素疗法频频得手,这让莫雷尔胆子更大了,开始尝试一些更“野”的药剂。

1941年6月23日,希特勒抵达东普鲁士的军事指挥部——“狼穴”。在这里,他可以就近指挥苏德战争。虽然狼穴有着近水楼台的地利,但生存环境简直是恶劣至极,德国将领们叫苦不迭,而希特勒却是享受着“陋室铭”一样自在。

希特勒及随从(无帽者是莫雷尔)

长期生活于此的希特勒,虽然心理上悠然自得,但生理上遭不住了,很快便得了痢疾

1941年8月的一早,希特勒发着高烧,上吐下泄,在床上挣扎。莫雷尔到后立马拿出注射器,维生素钙剂、胰岛素、类固醇等药物统统往病人身上招呼。为了止疼,莫雷尔又给希特勒注射了20滴杜冷丁(鸦片类制剂)。

然而,这次莫雷尔的速效疗法没起作用,还耽误了元首当天的会议,免不了挨一顿骂。为了避免再次挨骂,莫雷尔的办法简单粗暴——持续注射,加大剂量。第二天,元首再度满血复活,如期参会。

“痢疾”一事让莫雷尔心有余悸,为避免再次因治疗不及时误事,莫雷尔开始给希特勒进行预防性注射,并扩大了药品种类和剂量。

在莫雷尔的多联疗法下,希特勒自身的免疫力反而更弱了,逐渐成了一个药罐子,甚至开始沾染上了毒品。

1943年,希特勒的身体随着德军在斯大林格勒和北非阿拉曼的失利而急转直下,经常腹胀、口臭、全身不适……不得不向他的御医求助。因为耐药性的形成,早前的激素疗法已经不起作用,莫雷尔决定给他的病人尝试一种新玩意。

同年7月18日的一个夜晚,莫雷尔再次因为元首腹痛而被叫醒,但传统疗法此时已经无法止痛,更要命的是,元首第二天要会见意大利盟友墨索里尼。由于担心误了元首的大事,自己也担待不起,莫雷尔索性一针“优可达”打下去。

不出意外,希特勒再度满血复活。在第二天的会面中,这位帝国元首精神抖擞,滔滔不绝,以至于那位意大利朋友始终插不上话。

其实,让希特勒如期赴会的优可达并不是什么灵丹妙药,作为默克公司生产的一种药品,它的主要成分是从天然鸦片中提炼合成的羟考酮,它的止痛效果是吗啡的两倍,致幻作用明显超过海洛因。也许只有莫雷尔清楚,优可达既能让希特勒跟打了鸡血一样活跃,但也可能让他变成一个瘾君子

然而事实上,莫雷尔也确实把这种“可能”变成了“肯定”,每当有点大病小恙,希特勒都会要求给他注射优可达。尤其是在1944年7月20日施陶芬伯格爆炸刺杀案之后,优可达就常常被用于治疗爆炸带来的伤痛。

在莫雷尔的医疗记录里,从1941年8月到1945年4月,他给希特勒打了将近800针,其中优可达占了多少针不得而知,但药物成瘾是肯定的。这一时期的希特勒面色蜡黄眼皮下垂四肢震颤越来越严重,注意力下降严重,精神上也更偏执了。

同时,长期静脉注射在希特勒手臂上留下了一连串排列的针眼伤口,以至于有人私底下管这叫“拉链”,这和当下瘾君子的样子颇为相似。而讽刺的是,希特勒平时闲聊最喜欢的话题之一就是“禁毒”

俗话说人红是非多,莫雷尔的受宠自然让希特勒身边的其他人心理不平衡。

希特勒的情妇爱娃曾抱怨过莫雷尔有体臭,外科医生哈瑟尔巴赫嘲讽莫雷尔的治疗是变戏法,外长里宾特洛甫和秘书鲍曼质疑莫雷尔在滥用药物……

对于这些争风吃醋,希特勒总是说:“莫雷尔不是给你们观赏用的,他的工作是保证我的健康”。甚至还在1938年,希特勒还越权授予了莫雷尔教授头衔。

尽管得到元首的偏爱,但莫雷尔还是遭遇过职业危机和生命危险。

1944年9月耳鼻喉医生吉辛发现在元首的处方药里发现了士的宁(老鼠药的成分),为了验证猜想,吉辛以身试药,结果出现了和元首一样的病症。以为揪住了莫雷尔的小辫子,吉辛和另一位医生在纳粹高官施佩尔的支持下,控告莫雷尔谋害帝国元首,气得莫雷尔直接突发脑溢血。

但化验报告指出,士的宁的剂量远不足以毒害元首。随后,三个控告者灰溜溜地离开了元首总部。

扳回一局的莫雷尔,又得以继续呆在元首身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这位第三帝国的头号瘾君子。

3.德国医药大亨

尽管担任帝国元首的私人医生,但莫雷尔的诊疗收入却算不上可观,眼看其他纳粹党人在战争中捞的盆满钵满,眼红的莫雷尔也决定借战争大捞一笔。

1940年,当神药柏飞丁加持的德军在法国大获全胜时,莫雷尔就注意到了甲基苯丙胺的巨大市场需求。于是,一种由维生素和甲基苯丙胺合成的新药——维他默丁在这个胖医生手中诞生了。(往期文章:柏飞丁的历史由来)

以甲基苯丙胺为主要成分的柏飞丁

鉴于竞品柏飞丁已经在德国市场站稳脚跟,莫雷尔为他的新药采用了一种“自上而下”营销思路——先让希特勒试用,再借帝国元首的影响力逐级打开市场。

莫雷尔持股的诺德马克公司首先制作了一批精品维他默丁,作为元首特供药。显然在试用后,这种药得到了希特勒的肯定。元首吃了都说好的药,自然得到了纳粹高官们的追捧。开局见红的莫雷尔继续下探市场,经过德意志劳工阵线的试用推荐,很快营销有了回报,维他默丁的订购量达到了10亿片。接着,莫雷尔又借免费赠送10万片的方法,成功为维他默丁打开了纳粹党卫军的市场。

就在维他默丁计划进入国防军时,他遇到一点阻力,陆军已经是柏飞丁的天下,而空军的采购负责人也不买账。碰壁的莫雷尔找到了空军元帅戈林帮忙,空军采购负责人很快被撤职,维他默丁成了飞行员的必备药。

维他默丁的成功,让莫雷尔发了财,他选择继续扩大制药生意。

在捷克斯洛伐克的波西米亚,莫雷尔先是托了希特勒的面子,用12万马克的低价从纳粹手中购得海康恩食用油加工厂(原先是犹太人的资产,被纳粹掠为己有),改造成了自己哈玛公司的制药基地。

哈玛公司曾出产过一款叫“鲁斯拉”的除虱粉,并向国防军兜售,但属于无效产品,碍于莫雷尔的背景,这玩意还是作为军队必备药之一。和除虱粉这种没用的小玩意相比,荷尔蒙制剂才是公司的核心产品,为此,莫雷尔需要大量的牲畜下水(内脏和血液)作原料。

在乌克兰纳粹占领区,莫雷尔当地行政长官的支持下,获得了了大型屠宰场牲畜下水的处理权,还把哈尔科夫一家内分泌研究所收归囊中。

莫雷尔的制药公司因为背景强大,德国交通部门为其大开绿灯,允许扩大生产时使用强制劳工。新药甚至可以绕过帝国卫生局的监管,在元首特批的情况下上市。

在纳粹的支持和军队作战的需要下,莫雷尔大发战争财,一度成为了德国医药大亨。

莫雷尔的发迹很大程度上是和希特勒、纳粹德国绑定的,当他们走下坡路,莫雷尔的前景也就凉凉了。

1945年初,盟军反攻的势头越来越强,英国空军轰炸了德国的许多制药工厂,药品紧缺成了德国的困境,其中就包括让希特勒上瘾的优可达

到了2月,莫雷尔再也找不到这种让元首痴迷的药品,尽管他尝试寻找替代品,但都无济于事。药瘾发作的希特勒难以克制强烈的戒断反应,对莫雷尔的态度也大不如前。

是啊,一个手头无货的毒贩,又怎么会得到瘾君子的好感呢?

1945年4月,莫雷尔连赖以起家的维生素也断了供。就在苏军围攻柏林城的第二天,莫雷尔在给希特勒做常规注射时,因为没有瘾药上贡,遭到了对方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应该给我打的是吗啡!滚回家去!脱下你的御医制服,就当你从没见过我!”

就这样,莫雷尔被炒了鱿鱼,失业后的他匆忙离开了总理府的地堡,坐飞机偷偷溜到了巴伐利亚州南部小镇——拜仁里希格迈因。早在德国大势已去之时,莫雷尔就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剩余资产转移到了这里,如今他打算隐姓埋名在这里避祸。

不过,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1945年5月,《纽约时报》的一名女记者在当地发现这个胖医生的踪迹,很快莫雷尔就被抓进了美军战俘营。

在审讯中,莫雷尔常常语无伦次、前后矛盾,以至于美军从他口中得不到多少有价值的信息,索性将他继续关押收监。

1947年,美军将患有严重心脏病的莫雷尔放出了战俘营。当形容憔悴,衣着褴褛的莫雷尔光着脚出现在慕尼黑火车站,一位心地善良的红十字会女护士于心不忍,将这个流浪汉模样的男人送到了特格尔恩湖的一家医院。

1948年5月26日,莫雷尔在这家收留他的医院中去世。

纵观莫雷尔的一生,高学历出身的他,如果用自己的学识安安心心地做个普通的医生,那救死扶伤的人生经历也不至于让他背负恶名。倘若当初远离纳粹,也没有利欲熏心,也不至于晚景凄凉。要说到如何评价莫雷尔,施毒于纳粹头子希特勒,使其精神和生理备受折磨,也许是这个医生无意之中为反法西斯所做出的一点微不足道的贡献吧!

1.诺曼·奥勒.《亢奋战:纳粹嗑药史》

3.美国生活时代编辑部.《第三帝国:噩梦沉沦》、《第三帝国:权力的中心》

4.理查德·埃文斯.《历史与记忆中的第三帝国》

5.理查德·J·埃文斯.《第三帝国三部曲:战时的第三帝国》

6.克劳斯·P·费舍尔.《纳粹德国一部新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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