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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和德语读番茄,马拉喀什

大家好,关于英语和德语读番茄很多朋友都还不太明白,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关于马拉喀什的知识,希望对各位有所帮助!

英语和德语读番茄,马拉喀什

我一直羡慕小西,每年的生日总是赶上我们一年一度的旅行。他的生日要么在约旦的红色沙漠里露营度过的,要么在金边湄公河畔的小酒馆里喝酒消磨,要么在孟买人声鼎沸的饮食店里吃咖喱茄子配烤饼。

我的生日呢,比在边上就像个不修边幅身材走样的中年妇女,一年年在巴黎深秋的阴霾寒冷里,毫不性感地寡淡混掉。

于是,去年我决定,要把自己的生日过得性感一点。

没有做太多的研究准备,我就跟小西决定,在我生日前后修几天假,到北非摩洛哥的马拉喀什(Marrakesh)小憩。10月下旬的摩洛哥明媚如夏不冷不热,距离巴黎3小时的飞行时间避免了长途旅行的劳累,加上北非廉价的生活费用,马拉喀什简直就是最适合短期度假的休闲目的地!

机票一定好,我就在头脑里勾勒起了生日那天一千零一夜般魅惑妖娆的场景:弹着乌德琴的阿拉伯男人,跳着肚皮舞的美艳舞娘,满桌千滋百味香料芬芳的摩洛哥小食,一壶滚烫明澄的薄荷茶,以及围桌而坐的我和小西。

飞机早上九点抵达马拉喀什机场。民宿定在老城一家传统摩洛哥中庭式建筑(Riad)里。八间典雅妩媚的老式客房,中庭里玫瑰娇艳喷泉灵动,从里到外散发着橙花迷惑人心的香气。与我想像中妖艳魅惑的北非气质一模一样。

第一天逛完城中大大小小的阿拉伯市场,傍晚顶着三十多度的太阳,吸着漫天粉尘往民宿走的时候,我心里想,这地方才不是想像中的那么休闲惬意。

这是一个第一眼看上去极其诱人的城市。沧桑斑驳的红墙古城,尊贵冷艳的叫拜楼,一家接着一家的古朴手工皮革铺,一杯杯红艳欲滴的石榴汁。看起来汇聚了所有旅行者们渴望的异国气质与新奇色彩。

但这其实又是一个一旦当你深入进去,立即会发现它种种不甚悦人棱角的城市。空气里永远飘散着的漫天灰尘,脚底下随时会踩到各种垃圾,街道上常常散发着的不太好闻的味道;假如你长着一张外国人的脸,那么让出租车司机给你打表按正常价格来开车,那几乎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当长着外国人脸的你一旦走入了游客集中的老城区,那么卖羊肉串的卖皮革的卖香料的,所有的商贩都会满脸堆笑地跑上来,拽着你的手臂拍着你的肩膀连哄带骗,试图让你把钱包里的欧元美金掏出来。当你表示你什么都不想买的时候,他们还常常会不太友好面带鄙夷地咕哝几句,或者用阿拉伯语骂娘。

我和小西就在这个看似诱人,实则极具攻击性的城市不咸不淡地逛了两天。虽然全然没有想像中的悠闲轻松,倒也享受了北非慷慨的阳光。唯一让两人都觉得很是厌烦的,是每次拉锯战一般的与出租车司机们谈价钱的过程。

第三天的晚上,两人拖着疲倦的步伐,从民宿漆黑的小巷子里走出来。一想到又要跟出租车司机们斗智斗勇,立刻觉得头皮发麻身心焦躁。走到出租车汇聚的摊位前,拐角一家烧烤店的伙计正在往架子下加着炭,空气里烟雾缭绕。这家烧烤店每天进进出出时都会经过。店家白天大太阳底下毫无冷藏设施地挂着鸡翅膀羊肉串,烤架黑糊糊脏兮兮地惨不忍睹,门面看起来又小又旧,实在让人不太敢走进去吃点什么。可是那天,一半出于懒惰一半出于疲倦,两人居然就站在羊肉串前不愿挪动了。我犹豫着问小西,你说这里的东西能吃吗?安全吗?小西跟我一样踌躇时,老板满脸笑容地走过来。他是一个看起来和善老实的中年男人,斯文地带着副眼镜,热情无比地同我们握手。小西于是问他,您这里是不是只有本地人才来吃东西?老板说,当然不是,游客们也来。你们看,我这个德国朋友连着两天来我这里吃饭。

狭窄油腻的店堂里孤零零地坐着一个中年欧洲男人,面前堆着几根烤羊肉串,一杯薄荷茶。我和小西心领神会地互相点了点头,往店里走了进去。那点头里包含的意思是,德国人都能吃,我们还不能吃?更何况他还连着两天来吃!对这肮脏店面的顾虑,因为眼前这个德国人的出现顿时烟消云散了。小西在我耳边轻轻说,应该没问题,而且烤肉串都是高温加热过的。

我们挨着德国男人坐了下来。点了些烤羊肉串,要了个巨大的摩洛哥烤饼,老板吩咐伙计上楼去准备配烤肉吃的蕃茄沙拉,说是无限量免费供应的配菜,自己则亲手泡了两杯滚烫的薄荷茶请我们喝。

我和小西,德国人汉斯就坐在明晃晃白织灯照耀下的小小店堂里,吹着电风扇,吃着滋香流油的肉串,配着清爽唰嘴的番茄沙拉,如同老相识一般地聊着各自的旅行经历。汉斯是个来自汉堡的工程师。和我们一样,为了暂时逃离欧洲阴涩的深秋,独自带着儿子跑来了马拉喀什。没过一会儿,汉斯胖乎乎的儿子在隔壁酒吧看完了足球赛,也来到餐厅加入了晚餐的队伍。

这天晚上的明火烤羊肉串算是肥香可口,但也不至于让人难以忘怀。倒是伙计的那盘番茄沙拉,清甜的蕃茄粒里混合着爽脆的红椒,夹杂着几丝香芹的跳跃与辛香,裹着一缕温润的橄榄油,每一口入嘴皆是悠长的芬芳与爽快。这恬静清凉的味道好像是专门用来治愈这个城市的焦躁炙热与混杂凌乱的。我和小西一人吃完一盘后,又多要了一份。

晚餐花费了我们30个迪拉姆(3欧元不到),是我们在马拉喀什吃的最廉价的一顿饭食。可是这个饮着薄荷茶,同汉斯、老板和伙计坐在油腻餐桌前聊天的夜晚,却是我们这次旅行中度过的最愉快的一刻。

只是,那天半夜里,我的肚子里开始发出各种奇怪的叫声。叽里咕噜,咕噜叽里,叽里咕噜……

只是,第二天早上,小西脸色惨白地对我说,我拉肚子了。

只是,第三天早上,当我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异国生日时,肚子里的叽里咕噜咕噜叽里已经演变成了势不可挡地上吐下泻。

于是,我的梦幻阿拉伯生日,就在和小西抢洗手间和以百米冲刺速度赶着往洗手间跑之间,无比性感地华丽度过了。这个时候我发现,住老房子改建的民宿在食物中毒的情况下,实在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主意。不但你呕吐的声音所有其他房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老房子的下水道还会在关键时刻堵塞!

那天晚上八点(我妈说我是晚上八点出生的),既没有阿拉伯男人弹乌德琴,也没有跳肚皮舞的舞娘,只有我和小西,面对面精疲力尽地瘫坐在洗手间门口。我一边有气无力地骂人,一边说,谁的生日能过得像我这样跌宕起伏出其不意!

导致我们食物中毒的,自然是那家烧烤店的美好一餐。而那一餐中最致命的,又自然是那一盘全然没有经过烹饪的番茄沙拉。

离开马拉喀什的前一天,我和小西虽然还没有痊愈,但是精力恢复了不少,两人于是决定再到老城转悠一圈,买些纪念品带回家。晃荡到一家皮件铺子前,只见汉斯和他的儿子迎面走来。他依然是热情友好地同我们打着招呼。我问他,你那天吃完晚饭一点没什么吗?我们食物中毒的两天无法出门。他愣了一愣,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我们这几天都有点拉肚子,还有点犯恶心,我还在奇怪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是哪道菜不干净?我说,肯定是番茄沙拉啊,生的啊!汉斯继续恍然大悟地喃喃自语,哦,番茄沙拉,Tomatensalat,Tomatensalat(德语里的番茄沙拉)……

清晨收拾行李准备退房的时候,我和小西听见新住进来的日本客人正在楼上的房间里呕吐得生不如死的样子……去机场的路上,我一反常态地对即将结束的旅行感到如释重负。对就要离开一个阳光明媚的地方回到阴冷多雨的巴黎居然充满了期待。至于那一年年相似的平淡生日,好像也突然因为它的平淡,而变得自有其性感迷人的一面了。

中型番茄两个,红椒一个,樱桃番茄一把,香芹(Parsley)一把,橄榄油2汤勺,鲜榨柠檬汁1汤勺,盐少量。

1.番茄,红椒,樱桃番茄洗干净以后,切成0.5厘米左右的块状,放入一个大碗。

2.香芹切碎,加入番茄与红椒粒中。将少量盐,橄榄油,柠檬汁放入一个小碗,混合均匀后,淋在沙拉上,混合拌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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