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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诗德语版 这或许是最精彩的19篇

大家好,今天小编来为大家解答以下的问题,关于王维诗德语版,这或许是最精彩的19篇这个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比如,1200年前的这首四行诗:一座山,一片森林,为落日所照耀着的一方苔藓。这是一小段文言文,作者曾经说的一种语言,而今人们读它时的发音已有变化。它已永远地自成一物,与其语言密不可分。

然而,与之有关的种种却让它过着游牧般的生涯:它潜身于读者内心,寻求着理解(但总以读者的言辞为媒介),启发人们的思索,间或激发出另一种语言的写作。伟大的诗歌正是在不断的变形、不断的翻译之境中活着:诗作死于穷途末路。

王维诗德语版 这或许是最精彩的19篇

这些以“翻译”为名而形之于印刷(而非读者心中)的种种变形化为其己身的存在,开启它们的漂泊之旅。一些流传恒久,一些则不然。它们是怎样的一种生成物呢?当今昔皆为汉语的一首诗,变成一首英语诗,一首西语诗,一首法语诗,其中又有着怎样的发生呢?

《观看王维的十九种方式》

融汇世界著名汉学家、文学家、翻译家的

19余种王维诗翻译精品

有关翻译最好的一个微型读本

同样最有趣、最渴切

——《巴黎评论》

非中文世界对中国古典诗歌的理解

本书是经典标本

一次中外文学的优雅对谈

一场穿越古今的文化之旅

一部简短而深美的经典小册

波顿·沃森、奥克达维奥·帕斯、萨姆·哈米尔

G.W.罗宾森、叶维廉、程抱一、宇文所安……

任何一个对翻译感兴趣的人

都不可错过的一次阅读

本书作者艾略特·温伯格(EliotWeinberger),1949年生,美国诗人、散文家、译者,是帕斯以及博尔赫斯的优秀英译者之一。他的作品已被译成三十多种语言。作品有《理论上的作品》《小说之外》《写作反应》《命运的痕迹》《星星》《穆罕默德》《基本的事物》等。

温伯格如同一位古中国的琴师,在山间,寂寞地调音,眺望世间。

温伯格对文字的敏感以及清晰思考的天赋在本书处处可见……渊博而迷人……

1沃森译王维

latesunlightentersthedeepwood,

著名翻译家和汉学家

荣获2015年美国笔会翻译奖

波顿·沃森教授是获得“美国笔会翻译奖”的

第一位终生从事汉译英的学者

“他是我们这个时代古典东亚诗歌的创造者”

沃森是古汉语诗歌、历史、哲学领域多产且优秀的译者;在这个世纪,也唯有他能与亚瑟·韦利比一比。沃森的作品与美国诗歌的现代主义变革有着密切关系:绝对的精确,简洁,以及日常口语的运用。这在学者里乃是第一个。

[微妙的是,正当多数法国、美国的现代主义者在他们新发现的汉语先驱的祭坛上点香的时候,中国学者对现代诗歌却忽略不顾,甚至敌意满满。有许多至今犹然。不过,因为西方的这些举动,汉语诗人终究是激发了。胡适1917年的宣言在文学上发起了“汉语的文艺复兴”,拒绝文言文和古典主题,选择白话与“现实主义”,这主要就是受庞德1913年的意象派宣言所启发。一个圆满的回环:庞德以为自己是在中国发现的它,而胡适则以为它来自西方。]

2帕斯译王维

EnlaErmitadelParquedelosVenados

Tendidaentrelayerbabrillaverde.

[IntheDeerParkHermitage.Nopeopleareseen

onthismountain./Onlyvoices,faroff,are

heard./Lightbreaksthroughthebranches./

Spreadamongthegrassitshinesgreen.]

只有人语声,远远的,可以听到。

奥克塔维奥·帕斯

曾获比利时国际诗歌大奖

西班牙塞万提斯文学奖

20世纪欧美诗坛少数几位真正对东方文化感兴趣

并对此进行过深入研究的作家之一

帕斯在自己的选译集《翻译与消遣》(1978年第二版)中这样写道:

这首诗特别难译,因为它将中国诗的一些特性推至极端:普遍性,无个性,无时间,无主题。在王维的诗中,山的孤独是如此浩大,乃至诗人自身亦被空无了。许多次尝试后,我写下这首四行无韵诗:前三行9个音节,末一行11个音节。

数月之后,阅读一些大乘文本,我惊奇地发现其中频频提及西方极乐世界,这个阿弥陀佛的国土。我记得王维一直是位热忱的佛教徒:我查阅了他的一本传记,发现他对弥勒佛极为虔诚,曾写过一首赞诗,诗中讲到自己欲在西方净土——太阳沉落的地方重生……

3萨姆·哈米尔译王维

Nosignofmenontheemptymountain,

Refractedlightenterstheforest,

(Hamill,CrossingtheYellowRiver)

著名诗人、出版家、汉学家

对汉语有些许了解的诗人哈米尔追随王红公(#11),对这个场景做了重构。这里的回声是“微弱的”(faint),从“下方”(frombelow)传来,二者在原诗中都没有出现。“不见人”(notseeingpeople)与“杳无人迹”(nosignofmen)之间是有分别的。这真的是未被触碰过的荒野吗?从王维画作摹本,以及围合的鹿苑来看,并非如此。

哈米尔是英语世界中第一个用refracted(折射)修饰光的——吕福克(#20)曾用德语的brechen(打破)——这个词很好,但暗示不出这是落日(何况,这无疑是王维时代很久之后,来自西方科学领域的词语)。与斯奈德(#19)一样,他将苔藓放在“上方”(above),但因为让光shinningthrough(照透)苔藓,他就遇到了巴恩斯通与许海心(#22)的问题:苔藓弄错了。

除了德邦的德语译本(#20),哈米尔是第一个采用原作形式——绝句的译者。绝句的英文为broken-offlines(断句),丝毫没有传达出中文的意思。(哪怕是形式主义者塞斯也没有追随这个形式。)绝句流行于唐朝,四行诗,每行五个字,组成两联对句。对句通常(但也不尽然)有对仗(在这首诗里,是“不见人”/“但闻人”,以及“返”/“复”)。因为两联对句是离散的,且每联各有句法,而西方的“四行诗”更加灵活,所以二者并不全然对等。不过,很多译者都将绝句呈现为四行诗。

4叶维廉译王维

Sun’sreflectionreachesintothewoods

(WangWei,HidingtheUniverse,trans.Yip)

(王维,《藏天下:王维诗选》,叶译)

贡献最突出最具国际影响力的是

东西比较文学方法的提供与发明

根源性地质疑与结合西方新旧文学理论应用到

中国文学研究上的可行性及危机

肯定中国古典美学特质

叶维廉是批评家,曾精彩论述过中国诗歌对20世纪美国诗歌的重要性。但作为译者,他就有些逊色,可能因为英语是他的第二语言。(尽管有很多人尝试,但离开自己的母语做翻译,通常鲜有成功的。)因此,会出现怪异的nomanisseen以及reachinto这样古怪的拟人用法。

与波顿·沃森(#12)一样,叶维廉在前两行里也追随了王维对“人”的重复(尽管他的persons是men),每行用六个词对应汉语的五字。但不像沃森以及其他译者,叶维廉实际呈现的比原作少——他把deep(深)与again(复)给抹去了。叶维廉在这篇译作的后续版本(收录于叶的选集《中国诗歌》〔ChinesePoetry〕,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1976年)里,把第一行修剪成完全洋泾浜式的Emptymountain:noman。

5加里·斯奈德译王维

(JournalfortheProtectionofAllBeings,No.4,Fall1978.

ReprintedinTheGraySnyderReader)

(《保护全生物杂志》,1978年秋,第四期。

20世纪美国著名诗人、散文家、翻译家

2003年他当选为美国诗人学院院士

曾获得普利策诗歌奖

约翰·黑自然书写奖

肯定是最好的翻译之一,部分得益于斯奈德一生的森林经验。同王红公(#11)一样,他可以“观照”场景。王维的每一个字都翻译到了,且无任何添加,而翻译又以美国诗歌而存世。改被动的isheard为主动的hear,很美,但稍有不妥:它营造了一个具体时刻,即当下。以soundsandechoes这两个词翻译第二行最后一个字,同时赋予我们双重含义,无疑是革命性的。译者总是假定一个外语词或句子只有一种读解的呈现,而罔顾一个事实——完美的对应是罕见的。

诗的结尾很奇特。原诗最后一字“上”,其他人都解为on,斯奈德却把它拈出来,译为above,并用逗号将它从整个句子中孤立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推测起来,大概唯有对于石头或虫子来说,苔藓才可以在上面。或者我们看完苔藓后,目光向上,重返太阳:觉悟的垂直性隐喻?

对我的疑问,斯奈德写道:“之所以用‘...moss,above...’是因为太阳(日落斜阳,故言‘again’——最后的一道光束)正在穿过森林,照亮了一些树苔(而非在石头上)。我的老师陈世襄是这么理解的,而我的日本妻子第一次读这首诗的时候也是同样的看法。”

重点是,翻译不只是从字典到字典的跳跃,还是对诗的一次重构。如此,无论语言,一首诗的每一次阅读即是一次翻译:深入读者理智与情感的翻译。没有读者是一成不变的,每一次阅读都是不同的。人不能两次读出同一首诗。

6宇文所安译王维

onlytheechoesofspeechareheard.

Sunlightcastbackcomesdeepinthewoods

andshinesonceagainuponthegreenmoss.

(Owen,AnAnthologyofChineseLiterature:Beginnings

1996年(欧文,《中国文学选集:起初到1911年》)

2018年唐奖汉学奖获得者

宇文所安是美国首屈一指的古汉语诗歌学者,一位极为高产的译者、渊博的批评研究作者。(这里的译诗出自一本诗文选集,1200页,全部翻译由宇文所安一人完成。)他很奇怪地将这组20首的《辋川集》译为“WangStreamCollection”,但在王维原画的复制卷轴上来看,这道“川”明显是river(河流)而非stream(溪流)。另外,他写道:“王维的四行诗难译,并非因为它们呈现的语言学难题,而是因为它们的平淡质朴。”这也是很别出心裁的。

第一行中,只要在desertedhills前加上定冠词the,就可以避掉庸常含糊的表达。(毫不意外,诗歌里冠词最难翻译。)第三行,他为sunlightcastback这等粗笨的组合作注,自称指“傍晚的阳光,在天空很低处,从头顶的障碍物上投射下来,似乎回向东方”。除了“天空”(skies)用复数和“头顶的障碍物”(overheadobstructions)——森林里的“障碍物”不就是树枝嘛,这个解释也完全不知所云。很明显,落日的光线本就朝着东方。比起日光返回到森林地面,光线“回”望东方与日出的时间间隔过于遥远。第四行的onceagainupon,这绕口也是绕得够了。

《观看王维的十九种方式》

融汇世界著名汉学家、文学家、翻译家的

19余种王维诗翻译精品

有关翻译最好的一个微型读本

同样最有趣、最渴切

——《巴黎评论》

非中文世界对中国古典诗歌的理解

本书是经典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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