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 首页 > 德语阅读

武汉学德语哪里学 1960年在北京外语学院法语系学习

大家好,今天来为大家解答武汉学德语哪里学这个问题的一些问题点,包括1960年在北京外语学院法语系学习也一样很多人还不知道,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析分析,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如果解决了您的问题,还望您关注下本站哦,谢谢~

作者:周振东、柯忆来源:《外交官说事儿》

武汉学德语哪里学 1960年在北京外语学院法语系学习

周振东:1936年1月生于北京顺义区南彩镇坞里村;1960年毕业于北京外语学院(现北京外国语大学)法文系,留校任教;1961年至1964年到瑞士日内瓦大学进修法语;在中国驻瑞士(1964-1967年)、法国(1973-1980年)、卢森堡(1983-1986年)、乍得(1988-1992年)大使馆工作,先后任二等秘书、参赞(代办)、大使等职;在外交部西欧司和非洲司工作时,历任副处长、参赞、大使等;1987-1988年,率领中央六部委讲师团到湖北省执教,任讲师团团长;退休后,曾应聘担任一些市、公司的顾问。

柯忆:1960年毕业于北京外语学院(现名北京外国语大学)法文系;毕业留校,1960至1973年在北京外语学院和北京外语学院附属外语学校任教13年;自1973年在我驻法国、卢森堡和乍得使馆任外交官(随员、二秘、一秘)14个春秋;回国期间在外交人员服务局、中国人民外交学会工作,历任研究室副主任、行政管理部副主任、外交学会理事等职。

我们俩,一个从农村进入城市,一个从南方北上来到首都北京。殊途同归,共读北外,学习期限五年。名牌大学的大学生,犹如天之骄子,很有些自豪。

我们于1956年9月入学;1957年6月开始反右派斗争;1958年大跃进、大炼钢铁;1959年反右倾斗争、教学改革。年年上山下乡劳动,各种政治运动连续不断。1960年开始重视学习,5月4日,我们提前毕业留校当老师。算起来,我们真正踏踏实实地学习也就一年多的时间。

周振东:到了北外一看,教室、宿舍都是楼房,宿舍上下铺,每间住六个人,感觉甚是宽敞。楼里有自来水、暖气,心想:这毕竟是高等学府!

柯忆:对大学的概念,因只见过珞珈山上、东湖湖畔的武汉大学,蓝色琉璃瓦大屋檐的校舍依山傍水,樱花、桃花满园,荷花满湖,美不胜收。以为天下的大学校园都是那样宏伟壮观,气势恢宏。到了北外,见到的是火柴盒式的大学校舍,大大出乎我的意料。用水洗手,自来水透心凉。幸亏老同学们热烈欢迎我们,向我们介绍情况。大幅标语:“来了就是主人”,使我感到心暖。

当时外语学院有英语、法语、德语、西班牙语和罗马尼亚语,填报语种时,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地填写了法语作为第一志愿,都被分配到法语系。

语音阶段,每人手拿一面小镜子,看自己口形、舌位是否正确。淘气的学生藉此照镜子看自己,甚至做个鬼脸!低年级时,有苏联专家为我们纠正发音;高年级时,有法国老师上口语课。

法国著名影星钱拉·菲利浦(GirardPHILIPPE)

在大学的时候,我们法语系有幸接待了法国著名演员钱拉·菲利浦(GirardPHILIPPE),他演的角色永远正直、善良、风流倜傥。他主演的《勇士的奇遇》或译为《郁金香方方》在我国几乎家喻户晓,还有《红与黑》等名著。

应我们的要求,他朗诵了拉封丹的寓言诗:《蝉与蚂蚁》《乌鸦和狐狸》等,他的录音成了语音课的经典。听说他所到之处,衣服扣子、领带都被“追星族”撕走,当时我们觉得可笑,太夸张了!不料现在,中国粉丝发狂的程度不亚于外国人。

菲利普同时投身抵抗运动,参加巴黎市府的解放战争,同情革命的影剧事业,访问中国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担任法国演员工会主席,不幸因肝癌于1959年早逝。

法语系学生与1957年访华的著名法国作家让·拉菲特(JeanLAPHITE)。

1957年,我们还接待了著名法国作家让·拉菲特(JeanLAPHITE)。他著有《Nousrecueillonslesjonqilles》,当时法国人还是很少来访华的。

参加国庆十周年的接待工作

周振东:1959年,我国国庆十周年庆典,来的代表团较多,我校三、四年级及北京大学学英、法、西班牙语的一些学生被抽调去参加接待工作。去的、留下的,大家都深深感到学习的重要。

国庆十周年在人民大会堂举行庆祝大会的邀请信

我被分配到对外文化联络委员会接待一个瑞士代表团,除北京外,还到西安、成都等地参观。那是我有生第一次乘飞机,耳朵胀得难受,瑞士朋友告诉我捏住鼻子,闭上嘴、眼,使劲往外鼓气,果然灵验。

我陪同瑞士代表团参加了国庆活动。站到天安门观礼台上看国庆游行,军队整齐有序,威武壮观,群众队伍热情洋溢,丰富多彩。过去我在下面参加群众游行,接受检阅,这次我是站在上面观看,感受大不一样,激动心情可想而知。

对外文委为瑞士代表团配备了两名翻译,一个是我,北外三年级的学生;一个是北大四年级学生。到外地参观前,团员史泰格先生(瑞士共产党员)病了,领导决定让我留下来陪他,然后到西安机场汇合,同往成都。

重逢后,团员都跑过来拉我给他们当翻译。有的团员甚至说中方偏心,把“好翻译”留给共产党人。陪团领导私下问我:“你们两个谁翻译得好?”

我如实说:“他掌握的词汇比我多,但他有时似是而非也敢翻,所以所答非所问。我是听懂了就翻,听不懂就请他们解释,直到听懂了再翻。”

工作后我体会更深,作为一名翻译,既要忠实、严格按照主、客人的意思,不能按照自己的想象去翻,又要灵活,有责任把语句组织得顺畅。事后还要记住重要内容,整理汇报。翻译工作绝不只是简单的传声筒,尽量做到信、达、雅。

周振东:我担任过班长、团支书、党支委、德西法语系学生会副主席等工作。1957年夏开始反右派斗争,在政治辅导员的指导下,我在班上主持活动。

有位同学,身体不太好,爱写诗,他贴出一张大字报,其中有两句是:“……拖着发绿带病的身体……最了解你的还是你自己……”

辅导员认为这是极端的个人主义,给社会主义抹黑,在班上组织批判。他被打成右派,后来被迫离开学校,至今没有听到他的消息。我想,这肯定对他的一生产生灾难性的影响,想起来总有一种愧疚感。

柯忆:二年级时,我担任外语学院学生会宣传部副部长。“反右派斗争”开始后,我负责全学院广播宣传。每天午饭时,各系的稿件纷至沓来,我必须当时审改完送播。

记得男女播音员是英语系的两位同学,他们临时拿着字很潦草的稿件,不慌不忙地、流畅地、用标准的普通话播出,这种水平非一日之功,令人叹服。

不过,人家吃饭,我们工作;饭菜冰凉了,我们才开始吃。久而久之,我就落下了胃病,那两位同学不知后果如何。

1958年,作者在北京外语学院学生会宣传部在工作。左一为柯忆。

反右、反右倾、批白专道路……各种政治运动在大学里如火如荼地展开,年轻人要求上进,紧跟领导意图。而反“右”的扩大化,伤害了多少有识之士,改变了他们的命运,是我们始料不及的,也是历史的悲哀。幸而在后来有平反与甄别,亡羊补牢。

学工、学农、学军

柯忆:我从未参加过体力劳动。上大学后,去十三陵水库挑土,上山挖鱼鳞坑,下乡刨白薯、割麦子、挖河泥。

第一次担起担子,只有一筐底儿的土,担着还觉得很吃力,几天下来,压得肩肿了,扁担往肩上一放就疼。

第一次拿铁锨、铁镐,手掌打起血泡。

第一次拔麦子、捡麦穗、摘棉花,干半天,腰直不起来。

第一次挑水,扁担总是一边儿高、一边儿低,掌握不好平衡;水桶下到井里,浮在水面,打不起水来。经老乡调教,晃悠几下,才打上水,直到十冬腊月能在凌冰封沿的井边打水挑回老乡家。

在农村劳动,可以吃到极新鲜的粮食、蔬菜。当年收的新鲜玉米,碾碎成棒子渣儿,熬成粘粘的粥,那清香就甭提多好吃了!

1958年,法语系二年级二班的同学在修建十三陵水库的工地上。

周振东:在十三陵劳动时,我们传递石块,我旁边的同学没等我接好就松了手,石块重重地砸在我左脚小拇指上,红肿起来。我每天瘸着腿,忍着痛走路、干活,不敢报工伤事故,怕影响集体评先进。

柯忆:农民、工人、干部、学生和军队战士共40余万人,齐心合力,义务兴修水利建设十三陵水库。这种强大的民族凝聚力感天动地。我们北外的劳动大军取了“共产国际”的响亮名字。

一天,听到喇叭里传出毛主席、周总理等国家领导人到工地来参加劳动、视察的消息,领袖和大家一起掘土垒坝!

在烈日下,和风沙、疲劳搏斗,我们唱道:

没等来年,40万志愿者大干了160天。在我们返校一个月后,1958年7月1日,我院师生二百多人敲锣打鼓,出发去参加十三陵水库落成典礼。

汽车飞驰,终于,熟悉的村庄出现了。沿着一个月前上工地的路,我们很快找着03线6、7、8号料台,我们的料台!抬头看去,雄伟的大坝耸立前方,毛主席题的五个大字:“十三陵水库”分外醒目。

昨日热火朝天的工地,现在是红旗招展的会场。彭真市长讲话并颁奖。狂欢开始了,无数彩色气球在炮竹声中冉冉升起。在夜幕中,彩灯像粒粒闪亮的珍珠,绣出威武的大坝。我们登上高处,放眼望去,可并行两部汽车的平坦坝顶、金光闪闪的纪念碑、广阔的湖底和正在兴建的湖心公园,让我们赞叹不已。阵阵乐声、串串礼炮声、五彩缤纷的焰火交织成节日的夜晚,欢腾的海洋。我以“欢腾的海洋”为题,在校报上写了一篇通讯。

1958年我们去安庄植树造林、挖鱼鳞坑。高唱:

柯忆:每次劳动我都负责编辑战地快报,常常熬夜,白天仍尽量参加劳动,争当五好战士。久而久之,练就了“夜猫子”的本领,晚上思路敏捷。仗着年轻,但有时也感头晕,脚踩棉花似的。

粮食是定量的:男同学每人每月30斤,女同学28斤。一次在龙凤减河挖河泥,偶尔打牙祭,除红烧肉外,男同学可以吃16两(老秤一斤)的白面馒头,女同学14两。男同学指望着女同学吃不了,匀给他们一点,谁知女同学眼睛不眨地竟全部顺利下肚!有位女同学偷偷地匀给她的男朋友一点儿,后来还做了检查,说,没有分给大家,是自私的表现!

军训时住在军营,半夜紧急集合夜行军,有人衣冠不整,有人两只脚穿到一条裤腿里,丑态百出。实弹射击,教官说轻轻扶着枪,我误解为一点力也不用,结果子弹打飞了,算集体成绩;第二次,我握紧枪,得了“良”,算个人成绩。对不住集体!

1958年,大跃进是最疯狂的时期,口号“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为了创高产,我们挑灯夜战,深翻土地,挖地不只三尺,铲起的土高高地抛到头顶以上!年级办起造纸厂、活性炭厂。大炼钢铁时,我们挨家挨户收集废铁,炼出的钢上交后,不知是否加入国家钢的总产量——1070万吨中。学生不学习,不务正业。积极的一面是,热爱祖国、奋发图强的精神被激发起来了。

学院办的校刊《上游》、法语系党支部办的《红色战士》、文学社编的《跃进曲》是我常常投稿的地方。

校刊《上游》刊登的1958年7月16日晚中国共青团书记胡耀邦同志来外院对全校毕业生的讲话。

记得有一次,团中央第一书记胡耀邦同志给58届毕业班同学讲话,我连夜赶稿,清晨4时,我写完报道,先在校内广播,再登校刊。

看看我当时写的打油诗,就可看出我们激进的思想:

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

我们去天安门,参加“国庆”、“五一”庆祝活动。我们半夜起床,从海淀赶到城里,参加游行、联欢。

柯忆:记得第一次参加游行,下大雨,大家睁大眼睛向主席台上望去,太远了,什么也看不清。但是,大家满心欢喜,我还骄傲地给亲友写信:“我看到毛主席了!”

以后,每年都去游行、联欢。尤其是当老师后,与学生一起排字拼图举花,训练严格而艰苦,顶着烈日,盯着信号,动作规范,一丝不苟。功夫不负有心人,整体效果好极了:一会儿是庄严的国旗国徽;一会儿是翻腾的金色麦浪;一霎那变成“毛主席万岁”的巨型标语,一翻板成1949-19……金底红字或红底金字,蔚为壮观。真佩服发明者和总设计师。只有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才能有这样服从命令听指挥的队伍。而2008年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辉煌把这种成功推到极致!

周振东:我喜欢运动,初中时我是篮球校队队员;高中时,是学校1500米和3000米跑步冠军;到大学后,我再次成了学院篮球校队队员。我们班的篮球队虽不能说是打遍全校无敌手,但至少是名列前茅。

柯忆:一年级假期去跳伞。离开跳伞塔,人就直线往下掉。我赶紧拉一下开伞的绳,降落伞立即展开,下降速度随之放缓。我往下看,地上的房屋、车、人都像小人国,十分有趣。着陆时,最好的姿势是在指定地点往前蹲稳,我还往前冲!

我不仅参加院舞蹈队,还参加话剧组,排演曹禺的《雷雨》。老师让我跟着一位戏剧学院转学来的同学当导演,实际上我对《雷雨》认识浅薄,幸好主要演员演得很好,颇有专业水平。在院内演出成功后,老师让我带队到外交学院演出,也获得了成功。

大跃进时,我们人人争取通过体育劳卫制(劳动卫国制)和三级运动员。别的还好,我的臂力特差,手榴弹怎么也不听使唤,老是不能达标。同学们在旁为我呐喊助威,我总算凑凑合合过了关。通过三级运动员考核,是我和一位同学打羽毛球,三局两胜,我胜了她,就成了羽毛球三级运动员了。

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全班要通过发电报考试!一到下课,除了去方便以外,全体同学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一位同学的指导下,课堂上响起“嗒嗒得嗒”的声音,最后都通过了考试。

大学生的生活是丰富多彩的,有时也是狂热的。

周振东:到外院后,我享受甲等助学金,每月领取16.5元,扣除12.5元伙食费,还剩4元零花钱。到了二年级,我连一本《简明法汉词典》都买不起,李廷揆老师送给我一本,我至今仍保存着。

柯忆:学校设有回民灶,菜往往吃不完,厨师就把炒鸡蛋等多余的菜分给其他同学。三年困难时期,想到那半脸盆儿金灿灿的炒鸡蛋,总是唏嘘不已。

好了,本文到此结束,如果可以帮助到大家,还望关注本站哦!

本站涵盖的内容、图片、视频等数据,部分未能与原作者取得联系。若涉及版权问题,请及时通知我们并提供相关证明材料,我们将及时予以删除!谢谢大家的理解与支持!

Copyright © 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