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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德语口语,语言世界的一朵奇葩

大家好,今天小编来为大家解答新加坡德语口语这个问题,语言世界的一朵奇葩很多人还不知道,现在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注:又一个学期的语言课将要结束,一起上西班牙语课的摩洛哥交换生妹子也很快要离开了;想到上学期在新加坡交换,也上了西班牙语课,教阿拉伯语的老师就是摩洛哥人,多有巧合,于是翻出去年11月的旧文看看】

(图为本学期准备西语课口语考试时,与摩洛哥妹子歪楼探讨了几个语言的发音)

新加坡德语口语,语言世界的一朵奇葩

昨天上午结束了这学期所有的语言课。连着两天一场考试加两个小组展示——自己写台词并在课上表演——挺有压力,结束之后果然又没有出现期盼已久的“解放了”的狂欢。其中原因可能是随着任务的完成、课程的结束,除了轻松还多少有点儿不舍。

略感舍不得的还有即将结束的在坡国的生活。昨天走出教室的时候突然产生一个想法,觉得离别真是件好事,因为它能让人不断沉浸在所有愉快的记忆里,甚至当时不觉得愉快的在面对离别的时候也自动披上了愉快的外衣。

几个月前刚到这个能让我持续出汗以致自感狼狈的地方,我曾经想过如果要给接下来的一段生活经历取一个名字,怎样的名字比较适合。当时想了三个,平实版可以叫“新加坡日记”,略微文艺一点的话就是“星岛札记”,还有花痴逗比路线的“和男神在一起的日子”——我所在的宿舍楼附近有一个校内花园,园子里有一个牌坊,上书“南洋大学”。虽然这个牌坊并非南洋大学建校时所立的原物,但它足以令人想起我的一位偶像——如果“偶像”这个词可以表达不那么肤浅的意思——南洋大学的首位校长,作家、翻译家、语言学家林语堂。

阴差阳错地——为了表达更积极的含义,或许我应当用“机缘巧合地”——在这个以效率闻名、获得了诸多成就的世界著名小国,我最有感触的便是接触到的和语言有关的事物和现象。想想那个几十米开外的牌坊,那位在语言上颇有建树的建校伊始的校长,再将自己的经历归为冥冥中的缘分,是令人快乐的。

大前天晚上,在准备第一场小组展示的间隙强烈地想把这相关的琐事记录下来,这些和语言有关的奇葩而有趣的事情。

说起新加坡特色,当然少不了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新加坡英语——Singlish,和天朝Chinglish同属“走向世界的英语”系列产品。

虽为两款产品,但两者在款式上有一定的关联。Singlish常见的尾音“la,le,lo,li”,无缝对接到华文(为尊重当地习惯,下文间或采用“华文”)的“啦,咧,咯,哩”。这种一套四件的尾音比起港式英语零星乱入的尾音“lar”,不知高到哪里去了。而Chinglish——大概更多指代受北方口音汉语影响的英语——并没有上述常用于南方地区的尾音。依我对Chinglish的浅显观察,它的一个特点在于去轻音,比如t结尾的词,轻音t被发成“特”,字母m由“em”变成了“emu”,这可能跟汉语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轻音有关——由此联想到之前看到一种说法:外国人认为汉语很吵,一个可能的原因在于语言本身,汉语中韵母高频出现,使之听起来更加响亮。汉语每个字都有韵母,相应地也就没有只存在声母的纯发轻音的字了。

Singlish的语调也是值得品味的。小时候英语课的作业每天必有“听录音,跟读”这一项,从那时起我一直以为模仿英美人士的语音语调是学英语的必经之路。直到我到了新加坡,这才幡然醒悟,英语其实可以换个语调说出来。Singlish跟当地华文是一个调调,而粗略说来,日常听闻的新加坡华文是在相当程度上受福建口音影响的普通话,但目前尚未发现著名的“f/h”不分的现象。语调的趋同给我带来了一些困扰,因为这让我对自己的中英文听力水平产生了怀疑——有一天我在洗手间洗手,听到旁边两个新加坡妹子聊天。她们至少说了三句话的工夫,我才听出来原来讲的是华语;从第四句开始变成了英语,我又用了她们讲一句话的时间来反应,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已经先后出了洗手间。

总结起来就是,在我踏上这片很热的土地——简称“热土”——之前,我印象中的Singlish是马来风味的英语伴以少许印度香料,现在觉得其底料是类似福建地区的口音。并且,我目前的感觉是就新加坡本地生而言,马来族同学说的英语比华人同学说的更接近欧美口音。写到这里,我不禁想为自己这善解人意的委婉表达点个赞。

如果要将这一部分概括成一句话,那可以是:天朝地大物博物产丰盈,连对外来夷语的影响都可按地域分类讨论。

Singlish部分的最后,友情放送Singlish的一点小花絮。请跟我数数,One,Two,Tree.

我码出来的内容只是如实反映我听到的。

在众多亚洲同胞中,新加坡人英语好几乎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作为官方语言存在的英语,确实是日常应用的通行语言。

到坡国之前我就很好奇新加坡人——除去极少数英美裔居民外——怎么平衡母语和英语的学习,他们的母语水平又达到什么程度。

有一个周末去围观了一个博览会,主办单位是“母语学习论坛”。几十个摊位,主要有华语、马来语、印度语,多数都是推销各自的学习产品,类似步步高打火机,寓教于乐的教学游戏。会场人潮汹涌,多是亲子同行,孩子们愉快地体验各种帮助他们学习母语的软件设备,家长们就在听推销员的介绍。

因为被误认成老师,我跟一个摊位的工作人员进行了友好交流,得知新加坡学生学习华文也从拼音学起。于是我在想,为什么实际是从拼音学起而听起来完全不像?虽然这种现象在国内也多少存在,只不过不至于离谱到这个地步。这种现象形成的原因可能跟语言学习者自身关系比较大——对于日常生活中用于交流的语言,学习者倾向于跟身边人说得像,而不完全按照所学的发音。

就华人同学而言,他们有些日常交谈时会说华语,但是华语和英语穿插着说的情况很普遍。曾几何时我觉得两种语言交替使用是非常酷炫的事情,现在我只能说有些x真的只是用来装装而已——我想起了当我说白话说着说着转到了普通话的无比尴尬的惨痛经历,这背后是词语、俗语匮乏,以及表意有限不够深入的窘境。

因此我有些怀疑“母语”的定义。一门自幼接触、可以快语速流利使用但无法进行深度表意的语言,即使被算作是母语,也是有诸多限制的、无法在任何情况下都完全表意的。然而我又觉得所谓母语是人生初体验、本能情欲密切相关的,如果很多情绪和思想都没有办法用母语表达,或者需要一些转换的时间才能用母语表达,那么这种情况下的母语算不算是“伪母语”。

由此延伸到单语教育和多语教育的争议。从小浸泡于多语环境且能齐头并进对各语言的掌握都达到“精通”的水平,当然是再理想不过的效果;但是如果难以创造这样的环境也无法保证后续的齐头并进,我想,还是中规中矩地在牙牙学语阶段把母语的根扎好,于学龄前后开始学习第一门外语也为时不晚。在广袤的中国大地上涌现出的普通中小学出身的英语大神们无数次证明这个时间差可以对最终效果不造成影响。

话说回来,就接触的同学而言,母语掌握水平因人而异,且此间差异有时还很大。同样是华人,有同学表示自己虽然从小到大只在家说华语但始终觉得自己英语水平达不到华语同等水平;也有同学说华语得酝酿半天才说得出口,且说出来的腔调也因为生疏而显得不自然。

有一天去学校里的诊所看牙医。牙医是华人,见了我直接说华语,听起来是很流利的应用,而且我先后跟她说“智齿周围的牙肉肿了”“应该是发炎了”,她的反应都很迅速,这让我觉得既然牵涉到医学的用语都使用无碍,想来这华语真是母语水平。我这么认为,大概潜意识里也加快了语速,结果当我连说了三句话——没有任何高级词语,大约是抒发了牙痛有多难受以及能临时安排我就诊我觉得幸运这类无实质意义的内容——牙医有点尴尬地看着我,一边道歉一边说“能不能再说一遍,慢一点”。那一刻我比她尴尬一百倍,赶紧说了几个sorry之后用英语复读一遍。

我还问过一位新加坡籍的马来族同学,我问他英语和马来语哪个水平更高。他表示难以比较,但是说到具体情况,比如工作学习,英语无疑是首选。

我想,这和英语作为官方通行语言的主导地位有关,也和华语、马来语、印度语等母语仅限于家庭环境以及学校的一门纯粹的语言课有关,尤其当家庭的母语环境并不纯粹(如有同学家中亲属包括华语、泰语等使用者),英语的地位大概更加显著。

对于又爱又恨的语言课,千言万语汇成两个字:奇葩。尽管在上课过程中间歇性因为这些课感到纠结、不爽,但当这些课程告一段落,回想起来只想发出无数声“哈哈哈”,尽管它们代表的含义不尽相同。

打从一开始,选课的我和提供课程的学校就分别走上了奇葩的路线。语言课程提供很多语种。选课时获知所有入门级的语言课程编号都是Lx9001,x为所学语言的首字母,比如G是德语,J是日语,K是韩语。我开始幻想此处集天下语言之大全,A-Z所有的字母都分别代表一门语言,无一空缺;我还有另一个幻想,在这个靠近赤道的东南亚地带能遇见东北方向千里之外的蒙古语。

事实证明,学校再奇葩也无法满足我的幻想:我敲了一个M,果然出来的不是蒙古语而是马来语;虽然开课语种多但也不至于填满A-Z所有字母。按人口组成和地理位置来说,华语、马来语、印度语这三种时常与英语同时出现于告示牌的语言自然不必说,泰语和越南语大概因为地理上离得近也光荣进入列表,等待学生的临幸。

对于看过3分钟泰国版《还珠格格》也被越南洗剪吹组合洗礼过的我,这些东南亚语言暂时无法激起足够的学习欲让我报名上课。倒是字母顺序排在第一位的LA9001,阿拉伯语一级,颇有吸引力。考虑到对阿拉伯世界和伊斯兰教的认识比较匮乏,本着多了解少误解的开放心态——其实是出于某种猎奇的求知欲——翻了这课的牌子,就此开启了边学边吐槽的征途。

当我上第一堂课的时候,这门课已进行了两节。看着一堆像蜡烛台、像蝌蚪、像彩带的字母,我发现老师好像已经教完字母表且课前带着读一遍就真的算学过了。那一瞬间我是崩溃的,事实也证明如果课上能用更多时间学字母表大概之后也会事半功倍。

残酷的现实是,直到一学期的课都上完了我还是没能完全区分某些字母读音的差别,特别是加了元音以后根本无法进行听写。但毫无疑问差别是肯定存在的,大体上与发音位置相关,然而因为没有被强调,导致至今仍然云里雾里。我试过下载app或用谷歌翻译来听读音,由于种种原因,不光没听出预期的差别,还听到许多与老师所教不一样的版本,为避免混淆遂作罢。

作为一门通行于二十余国的语言,阿语分为各地口音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我不能理解的是为什么同一个老师允许一个字母有不止一种读音,就算他老人家真的一人掌握多种口音,教学的时候基本的统一也是必要的吧——以加元音fatha(即发英语音标或汉语拼音的a音)的字母ta为例,按照课上的经验,读“ta”和“tsa”都可以。作为一个严重依赖统一标准化读音时常进行参考的学习者,我表示这种感觉像是自己的一处软肋被一直掐着不放。

相比之下同样是入门级的西班牙语课堪称业界良心。老师要求人手一本的学习材料有一页两面专门列出西语字母和发音,其中细致地罗列了一些字母不同情况下的不同发音,最值得称道的是这材料里时时将西语字母与英语字母的发音进行比照,即便是自学也清晰明了。西语和英语字母大同小异,尚须进行详细的发音讲解,阿语单看外表就如此具有异域风情,字母表却飞一般地教完了,感觉在教学方法上此处应有改进。

阿语的元音也是不得不说的奇葩。三个元音以上下标的形式存在,在实际应用中除了古兰经和入门级教材之外,其它场合的阿语通常不标元音。这意味着要确切读出一句话需要根据上下文推断出每个词的词性和具体含义,然后在心里默默加上元音,这样才能读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识“猜着读”的语言,深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为阿拉伯人民的母语教育感到由衷钦佩。

除去让人懵圈儿的种种状况,阿语课不乏笑点。比如听到老师安排测试日期后、测试发卷之前,班里都是一片此起彼伏“Hadhansaidan”(Goodluck),堪称学以致用率最高的一句话。此处的用法感觉更像平时网上聊天,在对方叙述了一件作死的事情后回复一条“祝你幸福【微笑】”。又比如这个班国际化程度颇高,学一些语法点时老师常让同学说明各自语言如何表达同样内容,与阿语进行比对,此处趣味满分。在学所有格的时候,老师叫班里的韩国小哥介绍韩语中“我的”“你的”等所有格怎么说。韩国小哥腼腆了一会儿才开口,他一说“wuli”我都快笑到桌子底下去了——把别国语言当作网络常用语的后果就是再也无法直视人家的正常用语。

这当然是我等时常在网上使用“wuli”的人才能获取的笑点,总有一些特定的笑点属于特定的人群。课上当老师介绍新词的时候,不时有一两个马来族同学一本正经地乱入一些与这个阿语单词发音相近的马来词,往往引起一阵哄笑。

与马来族同学相比,我感觉自己输在了起跑线上。虽然来上一级课的大家都没有任何阿语基础,但马来族同学表现出对阿语更熟悉,不像我,一副学天书的原始状态。据马来族同学的介绍,有一些阿语词对应到马来语中具有完全相同的音和义,还有一些词音同而义稍有差异。现在的马来语使用的字母与英文字母完全相同,所以通常不知含义也能看着读出来;历史上马来语曾用阿拉伯字母书写,称为“jawi”,同学说新加坡早些年还有阿拉伯字母书写的马来语报章,现在已绝迹。不知这种现象是否与马来语、英语共用一套字母系统可大大简化学习进程有关。

此外,为了完成伊斯兰教的相关仪式,马来族的同学幼时即背诵宗教经典,但只是会背而不解其意。

逐渐对阿语的字母们熟悉了一些,我开始进行简单的应用——把一些英文名字按读音用阿语字母写出来。我的英文名只有“a”“i”两个元音,很容易写出来;然而一旦出现“a/i/u”之外的音往往须组合不同的字母元音曲线救国。这让我感觉阿拉伯语的元音不够用,比如没有o。但后来又发现其实有时能从老师口中听到像“o”的音——大概是因为o和u音发声位置本来就不同,某个疑似小舌音的本身类似发音靠后的“a”的字母加了元音u之后发出来的效果听起来跟o挺像的。允许我再联想到之前听过的不同版本的《乌兰巴托之夜》,有些听起来是“u”,有些听起来像“o”或“ou”或夹在两者之间的音。这可能是不同口音中一个词的发音位置不同。另一个可能适用的例子是蒙古语的“科尔沁”这一地名。根据在网上一个当地小学生唱歌的视频,这个地名音近“halachin”,但是早在清朝,它的常见汉译名,无论“科尔沁”还是“廓尔沁”,都出现了“k”音。由此猜想,在某些口音里这个词的开头是较靠后的“kh”。

既然说到蒙古语,不妨汇总一下目前遇到的“巧合”。除了对父、兄的称呼基本相同外,蒙古语的“苹果”音近阿语的“知道”,蒙语的“爱”音同阿语的“好”。再加上蒙古语中“我”是“bi”,于是阿语中地位约等于英语中“I’m,fine.”的“anabihaiyr”总让我产生一种在说“我爱你”的错觉。

从前在网上看到不同来源的蒙古语名字汇总帖,有藏语来源的,突厥语来源的,还有阿拉伯语来源的。当时对这第三项我是权当玩笑的,然而现在我真的信了。

有一天西语课,老师说到西班牙语有很多词来源于阿拉伯语。我再次被震惊,接着老师又细化了一下,说尤其是许多“al”开头的西语词,这是个常见的阿语词首。结合目前所学,确切地说,这是阿语中类似英语中定冠词“the”的存在。

在坡国待了一阵之后的某天突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滋长了好些优越感,感到很惊异。经过一番追本溯源,我发现这所谓的优越感源自“我讲汉语我骄傲”。

在这个能接触到不同族裔不同母语的人们的地方,越来越觉得汉语是一门神奇的语言——无论是“外貌”还是内在构成,它都跟其它的语言太不一样了。上阿语课一组的加拿大妹子,同时学着入门级的中文,从拼音学起。她表示中文课比阿语课轻松许多,一些字可以简单地组合出想表达的意思,没有特别需要记忆的语法点。

入门级看似较为简单的情况也意味着日后可参考的规律定律较少,那时大概才揭开汉语作为世界上最难学语言之一的真面目。想想看,成语、俗语、还有例如“人是不是东西”的难以逐条讲解的惯常用法,都多少需要意会。总觉得一门语言的掌握对“意会”的依赖程度越大,而难以诉诸成文的规律,那么对于学习者,甚至是母语学习者,越是难以掌握。

任何语言都有天然具有排外性,汉语的排外性大概更强。正如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汉语对非华人而言是难掌握的,以汉语为母语的人在学习其它语言时也鲜少产生像马来语使用者学阿语的那种熟悉感。

昨天上完西语课出来,得知班里的希腊小哥在50分满分的第二次测试里得了满分。那个测试我得了42,其中最多3分是在极度细心的情况下可以避免的错误,另外5分是听力部分不可避免的扣分——听力的速度很快,且有些问题严格来说属于“超纲”。我想希腊小哥能得满分多少跟他的希腊语与西班牙语有些亲缘关系相关。对于西语的发音他毫不费力就已经掌握,讲西语的语速也已经完全不像入门级的初学者。与此相比,以华语为母语的新加坡同学在完成了一级课的学习后,较少能标准地发音。

想起测试的当天从教室出来,希腊小哥问我觉得考试怎么样。我说听力部分感觉很难,语速太快,有很多信息点都没抓住,他一脸赞同地连连点头,现在想来尽显学biao本性。

有那么一瞬间感到不爽。不过马上想到,算了,这种“输在起跑线”的事情不足挂齿,因为这小小的不足显然无法与掌握汉语汉字的意义相提并论;何况还有勤能补拙一说,只要好好学不可能存在永久的劣势。

总的来说,这学期的西语课上得很开心,其中最主要的原因莫过于半年前开发了大舌音这个本来不具备的技能。开发了这项技能,就不再存在“怎么说都没法儿说标准”的情况了,学习动力也随之增加。

大舌音的开发是今年6月的事情。听了一首蒙古语的歌,斯日其玛的《永恒的圣山》,被其中一句的大舌音撩拨得心动不已。吐了两个星期口水之后基本取得革命胜利的果实。这个具有戏剧性的过程在一定程度上说明我对蒙古语还是心心念念的,只不过目前我对它的掌握程度依然停留在两句话外加一些无法构成句子的人名。更哭笑不得的是,我脑补的故事的女主角是个蒙古人,现在我会写她名字的汉语版、拉丁字母版,还有根据发音凑出来的阿语版,独独缺了回鹘蒙文的版本。原始文本的空缺怎么说都是让人觉得不完满而有必要进行填补的。从前看着回鹘字母心里发怵,被阿语开过光之后,觉得应该也不至于那么高深莫测。

最近好像有些返璞归真的迹象,觉得对好多事情都怀有猎奇心理,不知道这好奇心被激发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里见到了朵朵奇葩,也不知道这好奇心能保鲜多久,总之希望自己一直记得此时此刻的这点儿感受——

OK,本文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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