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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共和德语 走向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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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慈禧、光绪、翁同龢、李鸿章、阎敬铭、李莲英、宦官若干

李鸿章已经站在了慈禧面前,他正了正身子,拜了下去:臣,李鸿章,恭请皇上皇太后,圣安!

慈禧面色和善:快起来吧,看座。

一旁的光绪坐在炕上,面色颓靡。

李鸿章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昨天。

李鸿章微微笑着:臣是鞍马上过来的,平素,也注意身体的调养。

李鸿章:臣于调养之术有三种心得,一是孔圣人说的食不厌精,臣最爱吃清蒸的松口香鲈鱼,所以臣的属下,背地里

慈禧笑了起来:这下面的人也太没规矩了。

李鸿章:他们也没什么恶意,我也懒得生气。

他继续说着:臣的第二个心得呢,是每天早晨有一次散步,这还是臣的恩师曾国藩在日,给臣留下的必不可少的早

慈禧:巧的很,我也散步,只是在午后。

她看着李鸿章:你每次走多少步啊?我是九百九十九步。

李鸿章:九九归一统,太后连散步都和于天数,臣不行,没个章法,只要把身体走的微微发热就行了。

慈禧:你这叫顺乎自然嘛。那第三条呢?

李鸿章:臣的脾气暴躁,怒火伤肝,所以常常做些怡情的事情,弄些花啊草啊的。臣对养鸟也很有兴致……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臣的属下盛宣怀半年前觅得一只印度产的鹦鹉,它极通人性,我给太后带来了,以博

盛宣怀提着鹦鹉走了进来,那鹦鹉乱叫着。

盛宣怀拜了下去:臣盛宣怀,恭请皇上、皇太后圣安!

慈禧:听说你跟洋人打交道很有办法啊。

盛宣怀:那也仰仗着皇上和太后的声威,洋人才不会轻慢于臣的。

她看向了一旁的李莲英:小李子。

李莲英走了过去,将鹦鹉提了过来。

慈禧逗弄着鹦鹉,很是开心:这小家伙会说话吗?

盛宣怀:他不但会说话,还会说臣子的心底话。

慈禧有些好奇:心底话?什么心底话?

李莲英赶紧说道:那让它说,让它说一个呀!

他走了过去,站在了鸟的旁边,吹了个口哨。

鹦鹉不说话,李莲英有些着急了:哎呀,你快让它说呀,让它说呀!

盛宣怀也有些着急了:你说呀,太后万寿无疆,说呀,快说,说呀!快!哎呀,你说呀,万寿无疆!

翁同龢一脸幸灾乐祸,微微笑过。

慈禧笑着:这鸟儿虽小,脾气倒还挺大的,李中堂,是不是你财政紧缺,舍不得给这鸟喂食呀?

慈禧看向了盛宣怀:行了,他不说话呀,咱也别勉强他了,李中堂,还是说说你的北洋水师吧!

李莲英拿着鸟笼子往旁边走着,鹦鹉突然叫喊了起来:太后万寿无疆,太后万寿无疆!

慈禧一愣,笑了起来:哎吆,你悄悄这小家伙,怎么忒的灵巧啊?

李莲英笑着:太后是观世音菩萨转世,这万物生灵呀,见了慈颜也会涨点灵气。

她指着那鹦鹉:快,把这小鸟挂在我的寝宫上,好好护着。

她看向了李鸿章:哎呀,真是难得你还把这些小事还放在心上。

慈禧笑着看向了光绪:听听,听听,皇上听见了吧?这才叫见识啊!

她叹了一口气:可惜呀,咱们大清,像李中堂这样的忠臣,不多了。

李鸿章一脸惶恐:太后这话,叫臣惶恐的很,若论公忠体国,翁师傅和阎敬铭都强臣十倍。

慈禧沉着脸:行了,你就别拐着玩儿,给阎敬铭说好话了。

她沉思了片刻,又开口到:好了,咱们还是说说北洋水师的事吧?

光绪看了慈禧一眼,又看向了李鸿章,说道:李鸿章。

光绪:你的折子上说,咱大清的水师排名远东第一,世界第四,比美国的水师还要强大,可是真的?

李鸿章:那是洋人的评价,不过,臣不久前在烟台大连湾,亲自到英法俄等战舰上详加查看,规制均极精尖,尤其是

日本明治天皇将扩充水师视为帝国的第一大事,全国动员,购置巨舰,实为我心腹大患呐!

慈禧不以为意:日本蕞尔小邦,不足为虑。

李鸿章:可他们的一切战备,都针对我而来啊!

一旁的光绪有些关切:日本狼子野心,中堂作何处置啊?

李鸿章:布置条框,臣已在奏折上写明,其中最重要的,旅顺和威海卫两大军港已经竣工,互为犄角,使我渤海门户

形成坚固不摇之势,只是我北洋水师自开办以来,六年未添一船,只能就仅有的二十余艘勤加训练,恐怕难以为继,况且

这二十余艘战舰有的需要添置火炮,有的机器磨损过大,影响了航速。

一旁的盛宣怀将丁汝昌的信件递给了李鸿章。

李鸿章戴上眼镜,读了起来:定远、镇远原设大小炮位均系旧式,经远、来远尚需尾炮,威远需改换克虏伯新式后膛

慈禧不耐烦的站了起来:好了好了,需要多少银子,要多少银子,你和户部想法子去……

她来到了那只鹦鹉前,又想起了什么,随即说道:哦,阎敬铭的差事,就由翁师傅兼着吧!

翁同龢赶紧站了起来:臣于理财,不及阎敬铭之万一。

慈禧耍着鸟儿:翁师傅老成练达,必是可以的。

李鸿章的脸已经皱成了一团,一脸的烦躁。

慈禧继续说着:筹款的事儿呢,都和醇亲王商议,你们别老惦记着节流,这儿省点,那儿抠点,还得开源,想法子去

慈禧点了点头,很是满意,说道:那就这样吧。

李鸿章和盛宣怀站在辕门处,翁同龢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李鸿章赶紧上前:声甫主管户部,以后还要多多仰仗啊!

翁同龢一脸笑意:李中堂,样张二字,万不敢当!

李鸿章:北洋水师经费短缺,这就要仰仗啊!

翁同龢背着手,一脸神气:事关国家,翁某敢不殚精竭虑,只是,我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李中堂。

翁同龢:北洋水师经办六年,耗银三千万两,李中堂一边说,它已成为远东最强大之水师,一边又屡屡向朝廷所要军

费,甚至拿出日本小邦来吓唬人,这样做,岂不是自相矛盾吗?

李鸿章笑了起来:翁师傅文章做的好,可于兵事,确实需要历练呐!我北洋水师强大不假,但是要保持这个强大,却

不易呀!我屡屡向朝廷请拨军费,正是为了保持北洋水师之强大,形成猛虎在山之势,威慑豺虎,使那日本人既惧我,又

翁同龢冷笑一声,站了下来:猛虎,却又不战,那就让他歇歇吧!也省点食儿!

李鸿章站在原地,看着翁同龢的背影说着:翁师傅状元及第,满腹经纶,就是什么都不吃,也能撑个十年八年的!

李鸿章继续说着:我北洋水师可比不得翁师傅啊,十天半个月没吃的,那就什么道德文章,都救不得喽!

翁同龢走了过来,依旧神气着:中堂上马杀贼,下马也杀贼呀,自然看不上道德文章了,可天下事,穷则变,变则

通,中堂这千古之论,那也是章句小楷写成的文章呀!

李鸿章冷冷笑着:哎呦呦呦呦……

他怒骂起来:亏你还记得!翁师傅,我大清遭遇千年未有之变局,这才奋起直追,发愤图强,这都是两次鸦片战争给

我们的教训啊!没事儿的时候,把兵器斥之为奇技淫巧,不屑一顾,一旦有事儿发生,又惊讶外国的兵器变怪神奇,悔之

晚矣!翁师傅,殷鉴不远,我大清必须常备不懈呀!

翁同龢沉默片刻后开口:那是你北洋的事,你找我干什么?

李鸿章针锋相对:你翁师傅要是肯把户部交出来,我要是再找你,我他妈……

翁同龢也是面色凌厉:嗯?中堂何等身份啊,怎么?想骂大街吗?

李鸿章轻笑了起来:骂别个行,我怎么敢骂翁师傅呢?

甬道上,李鸿章和盛宣怀看着远去的翁同龢,面色凝重。

盛宣怀有些疑虑:中堂,恕我直言,只道两代帝师,也是个亚圣人了,这心胸怎么这么狭窄?

李鸿章摇摇头:我不怕他,然则大臣不和,于国家,终非幸事!

一众水师学堂的学生正在走廊里忙活着,有的提着灯笼走着,有的正在接着灯笼里面那个电灯泡的电线。

学员甲:瞅这么点事让你给忙的,干活笨的跟猪似的,我说,你这是怎么的了?

学员甲:我让你先接阴火,你先接阳火!

他伸手将学员乙推到了一旁:起来起来,我看看!

学员甲有些不服:我就是按你说的接的呀!

学员乙:按我说的接的?那怎么不着呀?

不远处,醇亲王奕譞在亲兵的护卫下走了过来。

奕譞有些不悦:吵什么呢?吵什么呢?

奕譞:就几个灯泡,你们都鼓捣不亮,怎么那么笨啊!在水师学堂,你们都学什么了?

学员乙赶紧说道:王爷,您不知道,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弄不好,它还能蜇人呢!

奕譞有些惊讶:什么?这……这玩意儿还能蜇人?

他走了过去,伸手用手中的烟枪在灯笼上敲了一下,灯笼亮了。

奕譞笑了起来:真亮了啊?行,能把灯泡鼓捣亮了,没给咱八旗子弟丢人!

人物:李鸿章、盛宣怀、工人若干

众多的工人正在工地上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

李鸿章在盛宣怀的陪同下,缓缓向前走着。

一旁的盛宣怀正说着:这些学生们那,也就是会装装电灯,至多在昆明湖上开开那两艘铁皮小轮船,可是号称什么水

师学堂的学生,岂不是辜负了这水师二字啊?

李鸿章摇摇头:哎呀,创办昆明水师学堂,本是醇亲王和朝廷远虑,可很多事情啊,不知道为什么,办来办去就走样

了,迎接这万寿庆典,本来只将这园子略加修葺即刻,如今呢,却将这湖光山色变成了一个大工地。

盛宣怀:醇王爷也自愿充当了一个总监工,咱们这位王爷啊,也真是平庸的紧了。

李鸿章轻笑一声:平庸?醇亲王乃当今皇上身父,光这一个身份就要招来多少猜忌啊,平庸的骨子里是精明啊!

盛宣怀:也是,否则以中堂大人的权势,也不至于到这个园子里来求他啊!

李鸿章站住,嘱咐着盛宣怀:杏荪,千万不能这么说话,连想都不能想,这些年,要不是醇亲王多加照顾,我办事,

李鸿章:深居庙堂,危乎高哉,谨言慎行,才是根本,以后啊,你慢慢体会得到的。

盛宣怀:中堂教诲,卑职永铭于心。

人物:李鸿章、奕譞、盛宣怀、水师学堂学员若干、亲兵若干

奕譞兴冲冲地往这边走着,一边走一边喊着:少荃!

盛宣怀已经跪了下去:给王爷请安。

他弯腰准备跪下去,奕譞赶紧将李鸿章搀住。

两人走动了起来,奕譞很是急迫地说着:少荃啊,你让我盼得好苦啊!

李鸿章笑了笑,看向了盛宣怀:杏荪。

他赶紧从袖筒里取出一张清单来,递给了奕譞。

奕譞看着清单,一脸笑意地念了起来:捧日钢板小轮船一只,钢板坐船一只,洋舢板两只,炮划八只……

他看向了李鸿章:少荃,你这是……

李鸿章:哎呀,闻知王爷欲恢复昆明湖水操,却又手头拮据,因此我命天津制造局,造好了这批船只,日内便可运

奕譞叹了一口气:少荃呐,若搁在平时,你这份心意,会让我喜之不胜,可是今日……

他有些顾虑,看向了一旁的盛宣怀。

盛宣怀楞了楞,知趣地赶紧退开。

奕譞这才看向了李鸿章,低声说道:少荃,少荃救我啊!

奕譞摇了摇头,引着李鸿章往前走着:来来来,来来来来来……

他看向了一旁的亲兵侍卫,摆了摆手:去去去去去……

奕譞这才说道:太后昨天召我进宫,就颐和园工程进展迟缓一事,严加痛斥,说我一味地搪塞拖延,还说我胆子比天

还大,少荃啊,少荃,我的末日,只怕是到了!

李鸿章叹了一口气,安慰道:王爷,王爷不必如此,太后气头上的话,您也别老搁在心里头,慈颜大怒,无非是颐和

园工程,只要您严加督促,加快进度不久得了?

奕譞一脸哭相:少荃哪知道,我就是有九牛二虎之力,我也拉不动颐和园这辆破车了!

李鸿章有些疑惑:王爷的话,我不明白。

奕譞:实不相瞒,颐和园工程,还有七百五十万两的大窟窿!

他沉思了下来:上哪儿去寻这七百五十万两?上哪儿去寻啊!

奕譞摇头叹息:办法我倒是苦思了一个,只是少荃呀,只怕你要担当些委屈了。

李鸿章:哎呀,只要能排除王爷烦恼,鸿章受点委屈呀,不算什么,王爷只管吩咐。

他有些担忧地看向了远处的昆明湖。

化验室里,各种化学实验器皿和仪器正在工作着,化学液体发出了咕嘟咕嘟的泡泡声。

海因里希倒了一杯酒,递给了辜鸿铭(德语):这是我调的酒,你尝尝。

辜鸿铭轻轻抿了一口,点了点头(德语):嗯,很好。

海因里希笑着走了过去,从桌上拿起了几块铁矿石,说道(德语):在说明铁水质量不行的原因之前,辜,你能告诉

我,汉阳铁厂这两座高炉是哪个白痴决定购置的吗?

辜鸿铭:不是白痴,海因里希先生,汉阳铁厂从厂址的选择,原料的来源,一集机器的配置,一直到管理人员的委

派,都是由我们总督大人亲自决定的,这两座高炉更不例外。

海因里希(德语):总督的决定?根据我的观察,你们的总督大人头脑里充满了东方的智慧,怎么会做出……请原

谅……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的决定?

辜鸿铭看了过来(德语):愚蠢的决定?

海因里希(德语):让我来告诉你,世界上目前的炼铁法,一共有两种,一是见色麻法,又称酸性法,只能冶炼含磷

成分低的铁矿石,一是马丁法,又称碱性法,能拍出铁矿中的磷质,是世界推广的先进技术,汉阳铁厂是照英国所用酸性

法配置的高炉,不幸的是你们所用的这种铁矿石恰恰含磷的成分又很高,酸性法高炉不能排除这种铁矿石中的磷成分,炼

出来的铁质量不纯,我想请教总督大人的是,他为什么不先对铁矿石进行化验,在确定购置何种高炉呢?如果这样做了,

那么这个错误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海因里希(德语):我不认为他犯了错误,我想,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他强烈的民族自尊和崇高的民族情节使然,民

辜鸿铭(德语):据我所知,在购置高炉之前,确实有人提出要先化验铁矿,然而我们总督大人认为,以中国之地大

物博,何所不有?难道还用得着先化验矿后再立高炉吗?于是,他做出了这个让我们每一个爱国者扬眉吐气的决定。

海因里希一脸懊恼(德语):我实在不明白你们这荒谬的逻辑,为了这个愚蠢的自尊……对不起,我又一次用了愚蠢

这个字眼,你们付出了多少代价?你知道吗?

辜鸿铭(德语):好了,争辩是毫无意义的,我们中国人有一句话古老的格言,羊走丢了,在修补羊圈还来得及,海

因里希先生,我们现在还是来讨论一下修补羊圈的法子吧!

海因里希(德语):那好吧,我们就来修补这昂贵的羊圈吧!

他走向了实验器皿旁:首先,得撤出现在的高炉,重新购置四座马丁炉……

他拿起了桌上的纸笔:让我算一下,他们的费用应该是多少。

他在纸上画了画,又开口道:投资的费用,出口的费用,费用很高……

辜鸿铭看着纸张上海因里希记录的数据,眉头微微皱在了一起。

海因里希继续说着:费用很高,我认为,我们可以支付这笔费用,但是可能会更高,你觉得有问题吗?

人物:张之洞、赵凤昌、官员若干

府内,众官员正在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张之洞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的气势汹汹:铁厂无论如何不能停产,无论如何不能停产!

众人一愣,都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

张之洞看了过去:怎么都不吭声?

一个官员上前说道:以卑职之见,在朝廷银子没有下拨之前,还不如借用藩台府的库银往里填。

另一个官员赶紧走了过来:大人,大人,使不得,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那铁厂是个无底洞,以我一省的财力,月

月往里填八九万,多大的家底都得填空了,倘有个一劳永逸之计,我拿个十万、二十万,几十万我认了。

一旁的赵凤昌往前两步:依凤昌之见,还要查出铁厂亏损之根本,然后对症下药,变亏损为盈利。

一个铁厂的管事说道:根本就不是这两条。

那管事继续说道:焦炭供应不上去,只能够维持一座高炉开工所需,再就是铁水的质量不行,生产出的铁材质量不

行,卖不出去,这怎么能卖得出去?

张之洞叹了一口气:今儿就散了吧!

赵凤昌留了下来,跟着张之洞来到了旁边的那个小屋子里。

赵凤昌关上了门,看向了张之洞。

张之洞看了过来:竹君,你还是到京城跑一趟吧,求一下醇亲王和户部翁师傅,告诉他们,朝廷再不拨银子下来,汉

奕譞猛猛地抽了一口烟,一脸疑惑地看向了李鸿章。

李鸿章:海防捐,就是以建水师的名义卖一批官出去,所得的银子来补颐和园的窟窿。

奕譞:哎呀,这不是卖官鬻爵吗?

李鸿章:是卖官鬻爵,可不这样,到哪里去弄这么一大笔钱啊!

奕譞摇摇头:这恐怕要招朝野唾骂了。

李鸿章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王爷,这件事,您就装不知道,折子我来上,要骂,就让他们来骂我好了!

翁同龢正义正言辞地说着:……官职是朝廷的名器,多少学人士子十载寒窗,甚至皓首穷经而不可得,怎么可以为了

李鸿章看了过来:几两银子?翁师傅说的可真轻巧啊!既然这样,您去弄这几两银子试试?

翁同龢冷哼一声:我是弄不来那几两银子,可我也绝不会去做那不要脸面的事情!

把玩着手上扳指的光绪蹭的一下将扳指摘了下来,一脸的纠结。

翁同龢继续说着:李中堂,你丢得起这个脸,朝廷还丢不起这个脸呐!

李鸿章:给朝廷丢脸?缺钱卖官,本朝不乏先例,乾隆年间,国力是何等的强盛啊,可甘肃遭灾时,皇上特旨,捐出

了一批贡生,监生,救命于水火啊,照你这么说,乾隆爷,也是给朝廷丢脸了?

李鸿章继续说着:另外,本朝雍正、嘉庆、咸丰、道光,哪一代没有用钱捐官的事,你敢说,列祖列宗,都给朝廷丢

李鸿章看向了光绪:皇上,臣也知道,靠海防捐捐钱,不是个办法,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只是权宜之计!

翁同龢:权宜之计?纲常名教,国之根本,难道这也是可以权益的吗?

李鸿章看了过去,正准备骂,光绪说话了: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光绪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事关重大,我看,还是请懿旨吧!

光绪继续说着:让她老人家圣裁!

人物:辜鸿铭、官员若干、士兵差役若干、百姓若干、杂耍若干

街道上,成群的百姓围拢在一起,看着中间杂耍的艺人。

一名差役敲着锣鼓,大喊着:海防捐嘞,户部会同水师衙门开除的红盘,明码实价,你捐银子买军舰,朝廷给你封大

官嘞!海防捐!海防捐嘞!快来呀,快来买呀!海防捐!,你捐银子买军舰,海防捐!

那差役还在喊着:海防捐,海防捐嘞,两至三千两银子,可买室缺州县,四至五千两,可买室缺……

他突然看向了一旁一个有兴趣的,说道:哎,你捐银子买军舰,朝廷给你封大官!

设置在旁边的一个摊子上,两个官员正坐在那里。

一个穿着还算可以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能讲讲价么?

官员甲摇摇头:不能!户部会同水师衙门开除的红盘,明码实价!

那中年人眉头紧皱:老子又不识字啊!

官员甲:二至三千两银子可买实缺州县,四至五千两银子可买实缺知府,七至把钱两银子,道台啊!

中年人有些期待:龟儿子不兴骗人吧?

官员甲:你看这通告上盖着户部和水师衙门的大印,它能有假啊?告诉你们,你一手交了银子,一手就可以领凭上任

中年人像是下定了决心:行,板板日的,老子就舍了血本,弄个县太爷当当。

官员甲乙接过银票,官员甲赶紧写了起来。

辜鸿铭突然走了过来:你们在这儿卖官,可曾知会总督衙门。

官员乙:咱直属总督衙门,无需经过总督。

辜鸿铭:那既然如此,我也想买个官当当!

官员乙:跟我一样?三千五百两银子,你有吗?

辜鸿铭一笑:你哪值那么多银子?

他伸手掏出一枚铜板扔在了桌上:充其量,只值一文!

官员乙怒了:嘿,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给我打!

两个差役走了过来,准备要打人,辜鸿铭带的总督府衙役,赶紧护在了前面。

辜鸿铭走进了书房,一脸喜悦:这回可给了李鸿章一个难堪!

张之洞轻轻摇头:也给了朝廷一个难堪。

辜鸿铭:大人不怕朝廷怪罪下来吗?

张之洞:那倒不至于,海防捐虽然是请了旨的,但卖官鬻爵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所以,朝廷才不降明旨,而让李鸿章

出面,这事儿要办,也得偷偷摸摸,哪有他这么大张旗鼓,肆无忌惮的?

他走过去坐了下来:所以,老夫在辖区内取缔他,朝廷虽不悦,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李鸿章那儿,有些不好交代啊。

一个下属拿着一份电报走了进来:李鸿章大人急点!

辜鸿铭:李鸿章说,颐和园工程亏空甚巨,醇王爷让他领头致函各督抚筹款,筹款以海防名义较为正当,他说大人您

最有魄力,所以希望在您这里积得大宗!

张之洞接过电报看了看,笑了起来:李鸿章真是打的好算盘。

辜鸿铭:这明明是挟水师之名,行敲诈之实嘛,他缺钱,咱也缺钱,这年头,谁不缺钱呢。

辜鸿铭走了过去,开始研磨:好,义正辞严,咱拒绝了他,看他的面子往哪里搁!

张之洞:那岂不扫了醇王爷的面子?我只上奏朝廷,弹劾海防捐。

辜鸿铭:也好,以攻为守,对事不对人,让李鸿章偷鸡不成蚀把米。

张之洞:臣,湖广总督张之洞跪奏,而来我湖广大地因海防捐而闹的沸沸扬扬……

张之洞(os):卖官鬻爵者趋之若鹜……

她站了起来,看向了身后: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读张之洞的折子吗?

李莲英:奴才只知道,只要有张之洞上的折子,太后是一定要调来慈览的。

慈禧已经坐在了炕上:海防之力,利在江山社稷,捐官之弊,弊在荼毒人心,以人心之荼毒,量海防之利弊,可乎?

她看向了李莲英:疏劾满篇没有一处提到李鸿章的名字,张之洞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呐!不像有的人,从来都是对人不对事。

她叹了一口气,将奏折递了过去:还是留中不发吧。

翁同龢的学生匆匆走了进来:老师,老师,听说张之洞上折子了,学生想,该不是弹劾李鸿章的海防捐吧?

翁同龢正写着什么,说道:香帅真不愧为清流前辈,一出手,便是锦绣文章。

学生:好,学生立刻去发动御史和翰林,给他加把火!

翁同龢将写好的字儿亮了出来——引而不发。

那学生难以理解:多一分响应,多一分力量,咱怎能不说话呢?

翁同龢:南洋弹劾北洋,你多少折子能抵得过这道折子的力量?

他走动着:张之洞这道折子,太后允了,便是允了,若是不允,你就是再上一百道折子,又有什么用呢?

那学生有些疑惑:那咱们就等着?

翁同龢:等着好啊,等着看一出……捐官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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