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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cdv德语殷老师(我的两个小学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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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是中国传统的重要节日之一,通常在农历八月十五这天庆祝。它也被称为"月亮节",因为这时的月亮最圆,象征着团圆和家庭的美好。中秋节强调家庭团聚和感恩,许多人会回家与家人共度佳节。这是一个表达爱与情感、享受美食和放松的时刻。

我在家乡上了四年小学。因为上的是复式班,所以四年的小学就只有两个老师教,一个老师同时教两个年级。

学校除了开设语文和算术这两门主科,还开了体育、音乐、图画等副科。那时因为村里人念过书识字的人少,学校缺少老师,一个年级的这些科目,也全由一个老师教。所以,我最初的这两个小学老师,给我留下的印象特别深刻。

这两个老师一个是本乡本土的,姓王。可能家里祖上有点钱,这个王老师当初是如何念的书,我不清楚。只知道王老师三十多岁年纪,面色赤红,看外表像个农民。王老师性情和善、朴实厚道、教学认真、对学生很有责任心、对我尤其很好。

一个是外乡人来本村落户的,年纪轻些,姓殷,听说家里是富户。殷老师当然也是念过书的,至于他是哪里人、为什么会来到我们村,我就一点也不知道了。殷老师教学业务熟练、教学方法灵活。上五年级时我转学到父亲工作的城镇中心小学,遇见的老师多了,但相比之下,我觉得在教我的小学老师中,很少有能超过殷老师的教学能力的。不过,这个殷老师却始终对我不太好。

我刚上一年级的时候,语文课是王老师教的。刚开始学的是拼音字母。那时的拼音字母用的不是后来的英文字母ABCD,而是中文的勹文匚。我认的快、念的准、写的好,王老师经常夸奖我。尤其是一次默写拼音字母时,我因为人小个矮,王老师怕那些高个子的男同学挡了我的眼,特地从他自己家里搬来吃饭用的矮矮的小方桌,放在教室最前边的一排。于是,小方桌就成了我一个人专用的小课桌了。我真的是又高兴又感激。

我的小课桌就在王老师的讲桌的旁边,靠王老师最近。因此,王老师讲课时那专注的眼神、那随着大声讲课而一动一动的嘴唇上稀疏的胡子茬,我看的最清楚。课堂上小测验或是练习写拼音字母,为了让学生节省练习本,王老师就给我们每人发半截粉笔,叫我们在各人的课桌上写。记得有一次我写了满满一课桌,王老师检查时,见我写的又工整、又清楚、又正确,就弯腰把小课桌搬起来,斜着桌面,叫全班同学看我默写的拼音字母,并夸奖我说:“你们看,王羽兰小同学写的多好!”使我精神上大受鼓舞,心里也暗暗得意。

我三年级时,语文课也是王老师教的。有一天上午,在课堂上听写课文里的生字,我们都是用单页纸写的,听写了满满一张。收缴后王老师带到办公室去批了。午饭后我来到学校上学,刚进教室玩了一会,就听到有一个男同学在教室门口大声叫着:“王羽兰考一百!王羽兰考一百!”一听那声音就有点别的什么味道。

原来他刚从办公室打探回来。这一声叫唤不要紧,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满座的男同学几乎都在用不满和怀疑的口气,纷纷扯着喉咙咋唬起来:“她怎么能考一百?她怎么能考一百?”

因为当时全班大多数是男同学,女同学很少,印象中似乎也就几个吧。我们村里大人们的男尊女卑的大男子主义也影响到孩子们。这些男同学平时在我们面前不仅有优越感,而且他们人多势众、人高马大,年龄也比我大、力气更比我大。我知道他们心里不服气,在故意找我的茬,我只好不吭声,任凭他们逞强。

后来,几个男同学又一窝蜂似地涌出教室,说是上办公室找老师查看批错了没有。我呆在教室里暗暗替自己努把劲。谁知,不一会他们又一阵风似地冲进来。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一样,兴高采烈地可着嗓门嚎:“噢!噢!王羽兰写错一个字,她不能得一百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王老师发了上午考的试卷。我赶忙一看我自己的那张纸,唉,果然写错了一个字,是建设的设字。言字旁左边我写成“沿”字去掉三点水,不是个字了。所以就减去一分,只考了九十九分。

王老师发现我低着头难过的样子,就来到我跟前,抚摸一下我的头,温和地安慰我说:“不要紧,九十九分也不错了。以后再学的用心点,细心点。”又在全班同学面前夸奖了我一番。

我从小自卑心理就重,因为自己的身世,总觉得不论什么都比不上别人。只有这个王老师,给了我安慰、给了我肯定、给了我鼓励。虽然他给予我的这些不足以让我获得自信,但却使我那颗备受伤痛、渴望关爱、孱弱幼小的心灵,得到一种珍贵无比的温暖。

再说那个殷老师。殷老师是个标准的白面书生型:面容富态、白净;表情儒雅、持重;穿着整洁、一尘不染;头发直顺、一丝不乱;平时文质彬彬、沉默寡言,眉宇间总带着点深沉和忧郁,好像时刻都在思索一件犯难的事情。

殷老师也知道我的语文课学的好,尤其是当我四年级写作文时,正是殷老师教我。殷老师经常把我的作文当成范文,在班上念。念的时候还不时地讲评,对他认为的精彩处很是赞赏。

但是就一条,殷老师从来都没在全班同学的面前说过,这些作文是我写的。一次也没有。甚至有一次,在他讲评我的作文,称赞我写的好句段,而我既兴奋,又有点难为情。正在座位上局促不安地动来动去的时候,“王羽兰!”殷老师突然大声地点了我的名,然后板着脸,严厉地批评我不注意听讲、坐姿不端正。使爱面子,爱虚荣的我的神经从亢奋的顶端,一下子跌落到深深的冰窟窿。

还有一次是三年级时候的事。父亲那次从外面回家,给我买来一个新书包。这在当时几乎是全校唯一的城里人的时髦用品了。书包是鲜红色的底子、配着深绿色的小圆点子,连着长长的背带,虽然现在想起来书包的颜色很土气,但在那时的我的眼里,这是天下最漂亮的书包了!我第一次背上这么高级的书包,兴奋的心情可想而知。可我第一天背新书包上学,就发生了让我难以想象的事情。

那天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是音乐,全校四个年级集中在东三间大教室里学唱歌。因为人多,只能都站着唱,我以为站在那么多大同学的身后老师看不到,就背着新书包,神气地走来走去地唱。谁知一下子就被教唱歌的殷老师看到了。

记得那天他正教唱“人民公社好哇,红旗升上天。工农商学兵呀……”他停止了教唱,眼睛盯住我说:“有个同学背了新书包,就走来走去的显摆,不好好学,很骄傲。”

殷老师这突如其来的批评,使全校上百个同学都用探寻的目光扫来扫去地寻找。只有我一个人背着那么鲜红的新书包,非常显眼,所以最后所有的同学全都一起盯着我看。我的脸顿时“腾”地发了烧,全身也象着了火。此后很长时间,我怕见殷老师、怕见同学,怕人笑话我、怕人看不起我。我就像一棵柔弱纤细的小草,突然遭了霜打似的。本来自卑的我就更加自卑了。而且“小骄傲”也成了我的绰号,经常被那些调皮的男同学当面叫。

这个绰号伴随我直到五年级转学离开家乡;这个绰号象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我的心上;这个绰号象一条毒蛇,长久地在我的脑际盘绕;这个绰号使我几十年来都特别忌讳,只要听说“骄傲”两个字,我就象被蚂蜂蛰了一般,条件反射地以为是在说我。

还有两件事。一件是二年级上语文课,殷老师提问我,咳嗽的“嗽”标准读音怎么念?我因为一向怕他,十分紧张,记得殷老师教的念“搜”的音。殷老师学着我念的音,说:“搜,还找呢。”全班同学哈哈大笑。

一件事也是二年级的时候,临下课殷老师说:“没缴学杂费的同学站到讲台前来!”仿佛记得只有我一个面红耳赤,低着头,站在全班同学面前。这还没完,下课后全校学生集合排队放学时,殷老师又一次叫全班没缴学杂费的同学:“出队!站到前面来!”

我在殷老师面前从来都是规规距距、老老实实的,因为怕他,所以特别听他的话。可是,殷老师为什么不喜欢我呢?当时是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现在我懂了,除了我们两家关系的影响之外,还是因为我怕他。如果我不怕他,勇敢地跟他讲理,勇敢地找上级教育部门跟他讲理,说不定他还怕了我呢。

上初中、上高中放假回家,每每见了殷老师,我还是毕恭毕敬的。这时并不是怕他,而是因为他曾经是我的老师。殷老师依然儒雅、依然富态,依然持重,依然整洁,早已升到学校的教导主任。而王老师呢?据说因为年纪大,思想跟不上形势,不适应教育工作,早已离开学校了。

那次我在村东头遇见王老师时,他头上戴着当地土气的芦席夹子,肩上扛着铁锄头,赶着几只羊正要上山。完全是一副地地道道的老农模样。见了我还是那么和善,还是那么微笑,还是那么亲切地问长问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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